“回來了,你偷了我二十六個金幣,這帳該怎麼算?”
話畢,一個偉岸身影出了屋,看到來者竟然是程俊鼎,程越略微感到吃驚,隨即像是又想到了什麼,臉上顯出笑意。“小七來了!”
然後聲音加大,朝著門口吼道:“要我拖你出來是吧?”
顯然後麵這句話是衝程耀。
程耀戰戰兢兢的走了出來,怯弱的叫了一聲。“爹!”
程越慢慢的走在院中涼亭中坐下,朝站著的兩人道:“都過來吧。”
程俊鼎自然的坐在了程越的對麵,而自認為有錯的程耀卻老實巴交的站在程越後麵,等著他的訓斥。
“兄弟之情,看到你們這樣,我心中真心的感到高興,就像我們老一輩的四兄弟,從來聽說的都是某個家庭為了利益而兄弟成仇,水火不容,但是我們四兄弟卻是相處融洽,一直保持著良好關係,看到小輩這樣,這叫我如何不開心,小七,你年長幾歲,且天賦極高,你能照顧你弟弟,作為四叔的我,心中感激。”
的確,有些親兄弟之間真的還不如一個朋友,但是程俊鼎父親四兄弟卻是從未曾鬧出過矛盾。
“四叔,既然你都說了,我是他七哥,還有你是我四叔,照顧程耀,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如果四叔說感激我的話,那這就顯得太過格外。”
深深的看了一眼程俊鼎,程越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然後側頭朝程耀嚴肅的道:“賭博,你還真是膽大,還偷我金幣,這也就算了,關鍵是當小七在大會上說出此事以後,你母親知道了,眼下全部沒收,你說吧,怎麼辦?”
程耀低著頭,小聲道:“爹,我以後不敢了。”
“嘖!我說你錯了麼?為了兄弟這樣哪裏有錯,我說的是我的私房錢被沒收了,這應該如何處理,總不能就這麼算了吧。”
“啊!”程耀全然沒有想到會發生這麼大的變故。“你不怪我偷你金幣,還賭博啊?”
程越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笑笑道:“你能想著方法支持小七,何錯之有?”
程耀大鬆一口氣,聽到不再責怪他,立馬放鬆了身子,走在程俊鼎旁邊坐下。“我就知道父親是個開明的人,我這樣做我也覺得沒有錯。”
“蹬鼻子上臉,誰說你沒有錯了,你害我存了一年的酒錢被沒收了,難道就不補償不成?”
聽著程越的話,看著他的表情,程俊鼎怎麼就覺得他像極了一個騙子呢,而且現在還在對程耀循循善誘。
撓撓頭,程耀無辜的道:“爹,對不起!”
“不要對不起,來點實際的,這樣吧,你贏了差不多一萬金幣,當爹的也不是不講理,你是拿我金幣去賭的,贏了錢不分我一點那怎麼行,你小孩也用不了多少錢,那就留個一千金幣當零花錢,其他的給我,將來還要給你娶媳婦呢,這一千金幣也不少了·····!”
程俊鼎瞠目結舌的看著滔滔不絕的程越,與程耀對望一眼,沒等程越說完,同時大叫一聲。
“你這是敲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