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受傷被咬,場麵一下子更亂,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氣頃刻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所有新兵隊員都在哀嚎,他們準備迎接與喪屍的最後一刻。
“散開,散開,快散開!”
後麵傳來了各自隊長的聲音。
這一聲猶如,但仍有一些人猶豫著看向身後,另外一些人則殺紅了眼,對身後的命令不管不顧,一個勁的猛衝猛打。
就在這時,數十道身影從後麵衝了出來,閃過那些猶豫的新兵,衝到了直麵喪屍的第一線,數分鍾時間,隻見喪屍像被割稻草一般迅速放倒,幾個來回,剩下的喪屍全都倒地,沒了對手。
那些眼紅的新兵隊員一下子找不到目標,扔掉了手中的武器,坐在地上瘋狂的喘著粗氣,這時他們才發現,身上已經提不起力氣了。
衝上來的隊員是顧濤的指示,練兵的目的已經達到,他對這些新兵隊員的表現還算滿意,眼看這些新兵們的體力達到了極限,也許下一刻他們就再也揮動不了長矛和盾牌,為了不折損這些未來的子弟兵,他讓老隊員上去幫忙。
“媽蛋!都給我站起來,把你們的武器那好,老子怎麼教的,一切要聽命令,我讓散開的時候你們為什麼就不聽?”胡壯民一臉氣惱的衝那兩個躺在地上被喪屍咬了的新兵隊員發出怒吼。
他是恨鐵不成鋼,這些新兵隊員在自己手下還不到一個月,但是他這個比較重感情,雖然平時看起來不善交際,與隊員們想處也沒多大熱情,但是他卻是眾多隊長裏麵心最軟的一個。
“嗚嗚嗚......隊長,我們要死了麼?”一個被咬的隊員哭訴道,另一個隊員則充滿希冀的看著胡壯民。
這兩個隊員的年齡都不大,大概二十多歲,正是人生大好年華的時候,胡壯民很想說他們不用死,但是依然默然的點了點頭。
看到胡壯民的動作,地上的兩個隊員臉上變成了絕望,其中哭泣的那個隊員突然不再哭泣,用手抹一把眼淚,站起來朝胡壯民敬了個軍禮,大聲道。
“胡隊長,我叫王威,23歲,永川人,希望您能記住我的名字。”
另一個隊員見狀也站起來同樣敬禮,大聲說道:“我叫夏閔,26歲,雙慶人,希望您能記住我的名字。”
“草!老子早就知道你們的名字,不光你們兩個,咱們隊所有人我都記得,你叫陸海,你叫文金,還有你叫趙牧......”胡壯民一一把自己手下的隊員名字報上來。
此刻,他的周圍圍滿了人,一個個都看著聽胡壯民念名字,被念到的都回答‘到’一聲,他們全都充滿同情的看著兩個絕望的隊員,這一刻他們真正的擰成了一股繩,成為互相依靠的戰友。
“砰砰!”
胡壯民黑著臉,親手開了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