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男整條蛇懶洋洋的盤在假山上,他上半身趴在一塊略微幹淨平整的石壁上,眼睛盯著那燃燒著紅燭的房間不耐煩的打了個哈欠:“這女鬼是怎麼回事啊?難道她活著時候最刻骨銘心的記憶居然是xxoo?”
眾人陷入了沉默。
又等了一會兒,眾人都快睡著了。
隨著“咯吱”一聲院門的開啟,眾人頓時精神抖擻起來。
好戲開始了。
窗戶上倒映著幾人爭執的身影。
有聲音很清晰的傳入了門外那幾位偷窺者的耳中。
“堂妹?”
“對,你該稱呼她一聲姐姐,畢竟她比你先進門。”
“啪”的一聲,新娘狠狠的扇了新郎一個耳光,她憤怒的大吼,“當初你求娶我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這賤人有什麼資格做我姐姐!”
那新郎被扇了一耳光也火了。
他不敢置信的指著罪魁禍首,“你居然敢打我!”說完,他一把抓住新娘的頭發把她甩到地上,而後又氣不過的狠狠踹了她兩腳:“你以為你還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嗎?你可別忘了,你家人可全死光了,你現在除了我,已經無枝可依了。”
“既然你還改不掉你那高高在上的臭毛病,那不如我現在就送你去一家團聚好了。”他彎下腰,捏著趴在地上頭發散亂狼狽不堪的新娘的臉可惜道:“本來看在你長得不錯的份上還想讓你多活幾天。”
他狠狠的把新娘一甩,又從袖子裏拔出了一把匕首。
“你是為了我家的財產!”新娘狼狽的後退躲開。
“那是當然,要不然誰看得上你這種母老虎?”
“嗬,你會遭到報應的!”
“你也就嘴上逞逞能了。”
眼看這高能劇情就要進行到關鍵環節了,房門卻被人從外麵猛地踹開。
“喲!報應來了!”白音衝進門笑嘻嘻的不等新郎反應,抬起腿就把他踹倒在地。她一邊用腳狠狠的碾壓著新郎的臉,一邊指揮臨時小弟們把那個“堂妹”捆起來扔新娘麵前。
劇情被迫打斷,那新娘或者說女鬼一臉無奈的看著白音笑了。
不是那種皮笑肉不笑,而是釋然的笑。
“你打斷了我的故事。”女鬼說。
“噢,這樣不好嗎?”白音理直氣壯的直視女鬼,“你這故事我不喜歡,所以我來幫你改改。”
“還是這樣沒禮貌。”女鬼小聲用在場所有人能聽見的聲音嘀咕道。
“什麼叫沒禮貌,”白音一腳踹開地上被她折騰的滿臉血汙的新郎,她掏出拘魂鏈就要往女鬼臉上甩,卻甩空了。
周圍的環境一陣變幻,白音回到了外層鏡子世界,在那裏,阿斷正背對著她專心致誌的看著直播。
“啊!又給她跑了?!”白音氣急敗壞地跳腳。
阿斷聽到了她的聲音連忙湊過來,接著便看見了她那一臉陰沉的表情。阿斷不動聲色的後退數步。
“沒有,”黃攸遞給白音一麵手掌大的古董鏡,“你做的很好,這是她送你的禮物。”
白音驚訝的接過銅鏡:“她被超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