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可那不知道從哪兒找來兩把小扇子,在名祁手上高興的載歌載舞。

“未成年人嚴禁喝酒!!!”飛彈直接把摩可那拎起來,扔!讓它自己去做類平拋運動好了……

“話說回來,你難道沒有什麼不適?”名祁看著天邊變成流星的摩可那,轉過來,看著冬獅郎溫柔的說。

“……”冬獅郎不說話。

“看來你已經知道了。”名祁看著冬獅郎的表情。

“!!”冬獅郎看著名祁。

“按道理,要解決這件事隻有尋兒能夠辦到——畢竟她是這方麵一等一的專家,可是她的身體還很虛弱,我不會同意讓我的妹妹去做那麼危險的事情的。”

“我知道,小籬現在的健康最重要,我也不會同意的。”冬獅郎讚同的說。

“算了,隻好這樣的——名祁,這家夥就讓我們兩個來[料理]他吧。”飛彈故意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

看到那個以為不明的笑容,冬獅郎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名祁那不信任的眼睛看飛彈。

“你一開始就是這麼打算的吧?”飛彈一副[你少給我裝無知]的表情,“不過你可被想跑……[隊長]。”飛彈先抓著冬獅郎再說。

“我可是[天地三絕火],你確定和日番穀的[冰雪係]不會有衝突?”名祁微微一笑,扇麵微開。

“難道我的[萬獸之力]就對得上號?”飛彈反問。本來要讓七月尋來的話,根本就用不著考慮著這些——那家夥的咒術治療的太強了。

“好吧。而且,這次恰好要我們兩個才行。”名祁神秘的笑了。

“那個……”冬獅郎聽得一頭霧水,他們說的好像是關於自己的……好像又不是……可是到後來好像又有那麼一點點清楚了……

“喂!你們幹什麼!!”冬獅郎在飛彈肩膀上大喊大叫。

“當然是解咒咯![日番穀隊長]。”飛彈狡黠的一笑,用冰蠶絲的繩子把冬獅郎上上下下嚴嚴實實的裹成了一隻雪白的粽子,扛在肩上。

“我們走吧,”名祁[刷]的一聲收起扇子,在冬獅郎頭上點了一下,“病人就要乖乖的,我的[好妹夫]。”

“……小墨?”我轉過頭,看到在床邊忙碌的小墨,有幾滴晶瑩的汗珠掛在她白淨的額頭上。

“醒了?”小墨站起來,把一個瓶子收起來。瓶子外麵刻著一圈圈密密麻麻的符咒,裏麵是半瓶瓦藍瓦藍的液體,裏麵有好幾條黑乎乎的肉蟲子一樣的東西在不停彈跳,並不斷的從它們的口器裏麵噴出紫稠的汁液。

“嗚……好惡心。”我閉上眼睛,緊鎖眉頭。

“這是從你傷口那些地方吸出來的。”小墨說的平平淡淡,收起八尾的炏元珠。

“……小墨,你不要說了。”我把臉別到一邊。真虧得小墨可以這麼冷靜的看著這麼惡心的東西。

“對了!冬獅郎呢!!”我從床上彈起來,忘記了自己背上有傷,頓時痛的我齜牙咧嘴。

小墨就這麼看著我,墨紫色的眼睛裏沒有一絲波瀾。突然,小墨伸出一根纖長的手指指著我:“有了媳婦忘了娘。”

啥?

“不對,”小墨把手指放在下巴那裏,思考了一會兒,才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小墨……不要用這麼一本正經的表情說那麼讓人發笑的話好不好?你的[搞笑]……很恐怖哎……

“這些俗語真難。恩。”小墨喃喃說,“算了,你身上的傷害沒有好就不要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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