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主上他們的[違獬]嗎?”守鶴呆的時間比較長,多少知道一點。

所謂[獬]就是辨真假的獨角異獸,因此[違獬]就是指壓製了一些東西,違背了一些東西,不過……那不是裝飾嗎?

“睜開眼睛看仔細吧!白癡,那不是蒼龍蒼龍SAMA同盟脖子上的裝飾吊墜,是真正的……具有強大封印的器具。”

八尾像一陣風一樣卷了出去,蛇眼裏放出興奮的光芒——這樣的戰鬥,怎麼能少了自己!?

“聽到嗎?小籬?”冬獅郎的聲音漸漸清晰的傳入耳中。

“收到,”我一邊快速的移動,一隻手捂住耳朵,使這把靈壓調整到最契合的狀態,“很清楚了,你呢?”

“很好,有事再聯係……”冬獅郎的聲音頓了一下,“萬事小心,小籬。”

“了解!冬獅郎也要保護好自己!”我抬頭,已經和冬獅郎相去了好幾千裏。

因為木葉和[曉]的基地相去太遠了,隻能用[天挺空羅]相互聯係了。畢竟這兒又沒有屍魂界的通訊器,真有點不方便呢。

我聽著耳畔的風呼嘯而過,死霸裝下擺在風中獵獵作響。這個世界不能留下任何其他時空的物質性的東西,所以我和冬獅郎將義骸設在了[鏡門]之中。

況且,這場戰鬥,怎麼都得拿出點‘誠意’來打吧!

希望,木葉不要被毀得太嚴重……

“父親……”

卡卡西還想說什麼,[木葉白牙]已經打斷了他的話:“回去吧。”

“……回?”卡卡西不解,回哪兒,自己……不是已經死了嗎?

“我很高興看到你現在的樣子……卡卡西,我的兒子,我為你感到驕傲……”[木葉白牙]撥弄了一下火堆,火焰裏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音,濺出幾星火,在無邊的黑暗裏劃出一線稍縱即逝的光,“你還有你的責任沒有完成呢……去吧!小子!”

卡卡西隻感到父親伸出手在自己的肩膀上拍了兩下,然後便模糊了眼前的世界……

“……先生,卡卡西先生!卡卡西先生!!你還好吧?!”我把他從廢墟裏拖出來——傷得好嚴重:肝、脾已經被破掉的血管流出來的血堵住,血又凝固;肺部也要嚴重的破損,髀骨和肱骨都折斷了……怎麼辦?

“卡卡西老師!”小櫻的聲音傳來,幾個翻身躍跳已經趕到眼前。

“他還沒死……隻是查克拉很微弱……幾乎,弱得讓人察覺不到……”我說。

可是小櫻好像沒有聽到我說話似的,已經在手上聚集查克拉開始為卡卡西療傷——對哦,小櫻是醫療忍者,那,就交給她好了。

“……咳!……咳……”卡卡西麵罩下麵傳來幾聲虛弱的咳聲,心髒好像也開始緩慢而平緩的跳動起來……

“鳴人!他們想要抓鳴人!……不要讓鳴人回來……”卡卡西醒過來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晚了哦……”我站起身來看這遠處一個憑空出現的桔黃色身影,“鳴人他,已經回來了。”

“尋籬……”卡卡西瞪大了眼睛,“你怎麼在這兒?!”

“卡卡西老師?你在說這麼啊?這裏除了我和你就沒有別人了,更何況是尋籬呢?”小櫻奇怪的問,剛剛,不會是腦袋也受了傷了吧?

卡卡西眼中的疑惑更深,看著就和小櫻並排站著的我。

我微微一笑,把食指豎在唇邊做了個‘不要說’的手勢。因為啊,脫離了義骸的我,普通人是看不到我的。不過呢,剛剛從鬼門關溜達了一圈又回來的人可以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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