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當然好猜了。

鳴人沒有注意到我們的對話,還在那裏低聲咆哮著,表情恨不得把迪拉達和蠍吞下去。

“看來那個‘人柱力’好像想把這家夥取回去呢。”蠍開口說。

卡卡西看著蠍和迪拉達和他們身後的我愛羅的屍體,眼神陰鬱。

“大叔……雖然這麼說大叔可能會生氣……”平常活潑的迪拉達緩緩開口,“那個‘人柱力’由我來解決。嗯。”

“!”蠍轉過頭看迪拉達,但是迪拉達的頭發遮住了他的臉使得蠍看不清迪拉達的表情:“按標準是一人一個但是……別太得意忘形了,迪拉達。”難道你是不想和那個小女孩交手嗎?

“藝術家不追求更強大的刺激的話,感情會變遲鈍的,大叔……”似乎是知道蠍在想什麼,迪拉達一臉嚴肅的說,“九尾的‘人柱力’是非常強的……嗯。”

“什麼?你說那種爆炸是藝術嗎?”蠍一聽立馬不樂意了,“藝術是悠久美麗而流傳後世的東西,永恒的美才是藝術。”

“雖然同樣身為造物者的主人我是非常尊敬的但是……藝術是指美麗而短暫的消逝那一瞬間才稱為美麗……嗯。”每次迪拉達和蠍討論到這個問題都是長篇大論,[侃侃而談]。

隻是鳴人這邊已經按捺不住了,掏出卷軸拿出手裏劍就扔了出去——“砰!”蠍看都沒看,尾巴就把手裏劍掃了出去。繼續和迪拉達熱火朝天的爭論。

怎麼辦?他們……好強。小櫻握了握拳。

“咦?你們去哪兒?”小李問道。他這一問,其他人也停下來看我們。

“啊……這個啊……我在想我在這裏也幫不上什麼忙。所以就想去找那個小家夥了。”我笑笑,不甚在意的說。

“小家夥?”天天對於這個詞很奇怪。

“就是小一啊!畢竟這是我的錯嘛……”我低著頭,絞著手指頭,十分愧疚的說。

還沒有等他們問[小一]是誰,冬獅郎已經丟下一句“一尾守鶴”後提著我的衣領用瞬步走遠了。留下一幹人在原地幹瞪眼。

“我們去哪兒找啊……”我嘟嘟囔囔。都是[曉]的錯啦!害得現在小一被封印了之後完全感覺不到它的氣息了……該怎麼辦嘛……

“好好噢……小櫻都長那麼可愛了……”我一個人又繼續嘟嘟囔囔,完全忘記了自己還被冬獅郎[提]在手裏呢。

冬獅郎看了小籬一眼:笨蛋,要說的話你比她更可愛吧……

“身材也好好了哦……”我又繼續嘟囔。

冬獅郎一個趔趄,差點沒有摔倒:小籬剛剛……說什麼來著?

“啊!沒什麼沒什麼的!”我看到冬獅郎看著我,臉一紅,急急忙忙的解釋道。都怪亂菊啦!沒事在我眼前炫耀什麼啦……

冬獅郎覺得現在臉蛋兒紅紅的小籬可疑極了……就像典型的幹了錯事又不想讓自己知道的樣子!

“啊!我知道了!在哪裏!”我突然左手握拳打在右手上,雖然有個辦法是用[摑趾追雀],可是因為小一已經抽離了我愛羅的身體……還有一個辦法,就是追尋小一那淡淡的妖氣了……而且我們追蹤的大方向並沒有錯,想到這裏,我感到一陣高興,抓住冬獅郎的手飛奔而去……

好像,以前也曾經因為猝不及防而被這麼[拖]過?冬獅郎聽著耳旁呼嘯而過的風想。

“有人追來了……”零突然睜開了閉目養神的雙眼,眼睛卻望著那個封印著守鶴的金屬罐子。

“哦?難道是迪拉達他們抵抗不住了?”鬼鮫率先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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