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殺我。”張富源在黑暗中被嚇得不輕,全身打著哆嗦,跟篩糠一樣,他不斷地懇求著:“你可以帶走這裏的任何東西,而且我的衣櫃上麵還有一個保險櫃,裏麵有黃金玉器,都可說是價值連城的。帶走一個都能夠讓你富甲一方,一輩子不愁吃喝。”
王睿沒有說話,隻是冷笑了兩聲。
聽到王睿的態度很是冰冷,張富源更加的慌張,他說:“求你了,不要殺我。隻要你能夠放我一馬,我願意出別雇用你殺我那人十倍的傭金。”
王睿突然笑了,他說:“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你要是少做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害怕別人無端害你不成。我今天不要你的玉器財寶,也不要你的命。隻要你跟我說實話,老子會好好想想殺不殺你哦。”
說完話,王睿突然用手將張富源的左手猛拍了一下,隻聽見一聲脆響,他的那隻手的五根手指全部斷掉。
“啊……”張富源在痛苦中就要喊叫出來,卻提前被王睿用一角被子堵死了他的嘴巴。
“想偷偷摸摸的拿手槍是吧。”王睿蔑笑道:“你是不是想死?再給我亂七八糟的動作,我一刀子捅死你。”
“好漢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隻要再有下一次,我保證你沒命,包括亂喊亂叫發警報。”王睿說:“我可告訴你,在我的眼中,你的命並不值錢。而且即便那些人來了,也救不了你。”
“說!”王睿用力的在張富源的背部打了一拳,正好打在他的脊梁骨上,那痛點正是人體當中疼痛感最強的地方。在提前到來的塞口布子的阻塞下,張富源極端的痛苦卻發泄不出來一點。
這還不止,王睿突然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一根針灸用的銀針,在張富源腦袋上的一處穴位上紮了一下,這個家夥頓時變得昏昏沉沉的。
王睿鬆開他抓住張富源的手,然後將床布從他的口中抽出來,笑著說:“居然忘了自己還是神醫呢,想讓手上的人說出他心裏的秘密,哪裏有這麼麻煩。”
他就這樣坐在床上,對著被他刺激到某個穴位的張富源說:“趕緊說說你過去幹的那些壞事吧。”
張富源果然如王睿所願,一五一十的交代出了他這一生中做的那些壞事。
什麼偷雞摸狗、偷看嬸子洗澡、調皮搗蛋欺負女老師、什麼的,總之這人從小到大就沒幹過什麼好事。
越往後,他就說到了那些重點,比如說怎麼行賄送禮升遷高官的過程、騙取女人歡心以搞定她的高幹父母、索賄受賄大額貪汙等等。這一些東西,王睿用手機當場錄製了下來,有一些罪行他已經通過聚義幫查到了相關證據,但是對於這位被透進監獄的前任領導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了。
幸虧這個人的汙點和醜惡還不止這些,後麵的事情讓王睿覺得十分心驚,原來這家夥還與外國秘密勢力聯合到華夏國搞特務行動、竊取國家機密情報以及搞破壞顛覆活動等等。這一次他們到中南市的最主要原因,就是想要在回春社這邊渾水摸魚,搞到手關於王睿這邊最機密的抗癌藥物的研製資料和新的藥品成分等等。同時,他們已經在計劃著從羊城市醫藥集團那邊竊取一些先進的醫學技術等。
王睿立即明白到,原來這個家夥早已經投靠到境外邪惡反動勢力,怪不得從昔日的階下囚搖身一變,又成了知名的房地產界大佬呢。原來他背後還有這麼一段經曆,竟然從原來的高官變成了邪惡組織在華夏國的狗腿子。
“既然你這麼喜歡當那些惡人的狗腿子,那我就把你的狗腿打斷,讓你成為一條跑不動腿的走狗好了。”
說完這句話,王睿立即行動起來。他將被子的絲綢被罩撕開,緊緊地封住張富源的口,然後用其它的長布條將張富源綁在了床上。
接下來,王睿在張富源身上打了幾拳,擊中之處全部為人體最痛苦也是最關鍵的部位。
看著張富源痙攣扭曲的身體在大床上不斷地翻滾,像一隻被燒烤的蛇一般,王睿的嘴角揚起一道殘酷的微笑。
這一切都是張富源罪有應得的,越是讓這種人渣痛苦至極,王睿越覺得心中的氣得以紓解。
在王睿離開之前,將早已經握緊的拳頭,照著張富源的膝蓋猛的打上去,隻聽見連續的兩聲碎響,張富源的兩張腿的膝蓋部位完全變作粉碎,就是有醫生為他接骨,也找不到一塊大一點的骨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