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心目中跟花兒一樣的女子,就要被一群野牛踩在地上,王睿心中一急,大力地將手中的長劍一擲,插在了劉穎剛剛跑過去的地方。
兩頭野牛筆直的前衝,本來就要頂上了劉穎,現在卻被一把橫空飛來的長劍擋在了那裏。
這兩頭牛衝到長劍那裏,速度明顯的下降了一些,但是慣性帶著它們繼續前衝,在離著劉穎兩米遠的地方,突然硬生生的栽倒在了地上。它們倒在了兩邊的地麵,身體朝上的一側的皮膚已經血流如注,幾道長長的豁口中不斷地湧出黑色的血水。
王睿一下子明白,原來它們也是跟那群凶狼一樣邪氣的東西,是這座大雪山的特殊產物。
危機沒有解除,後麵的那頭母牛在這短暫的時間裏也衝了過來。這個大家夥可沒有接近寒冰劍,所以不會跟那兩頭牛一樣被劍氣所殺。王睿急中生智,立即從身上扯出一塊紅色的手帕,朝著那頭母牛大吼大叫,張牙舞爪地叫喊著。
不知道隻因為這塊小小的紅手帕的緣故,還是因為王睿的動作太大,那頭母牛竟然放過了劉穎,向著王睿直衝而來。
母牛的速度很快,但是王睿的反應也不慢。就在母牛衝向他的一刹那,他輕巧的閃躲了過去,將母牛晃了個空。就在這段時間裏,劉阿姨已經將地上插著的寒冰劍扔了過來。王睿將地上插著的寒冰神劍拿到手中,對著衝來的母牛當頭一劍。
高速衝擊的母牛毫無疑問的變成兩半,全身的血肉髒腑嘩啦啦流了一地,隨著慣性先前拋灑在了好幾米的距離。場麵十分的恐怖惡心,黑色的鮮血將此處弄得十分瘮人。王睿搖了搖頭,拿著長劍饒過了一地狼藉的母牛血肉,走過了劉穎和劉阿姨的身邊,在那隻哞哞叫的小野牛旁邊停下了。
“不要……”
“放過它吧。”
在兩聲叫喊的同時,王睿的長劍已經直刺那頭小牛。帶著無辜眼神的小野牛,都來不及再哞叫一聲,直接栽倒在了地上,很快就流出了濃濃的黑血。
“它們不是真正的野牛,而是肮髒、邪惡的東西。”王睿鄭重地說:“我越來越感覺到,這座雪山裏麵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而這些黑色血液的凶狼和野牛,甚至包括這座大雪山上的一切,都是一個陷阱,或者說是一個陰謀。”
“什麼陰謀?”後麵的兩人一起問。
“這個……”王睿撓了撓頭,尷尬地說:“我也不知道。”
“哞……”
一聲淒厲的哞叫聲,從他們前麵不遠的地方響了起來。王睿片刻間聽到,前麵方向響起了一陣轟隆隆的聲音。這巨大的動靜,甚至使得這邊的土地為之震顫,數不清的樹葉嘩啦啦的飄落下來,驚起了一些藏在大樹上麵的飛鳥。
王睿立即做出了反應,他帶著兩個女人,立即到了一棵巨樹後麵,準備躲過這一次莫名其妙的災難。
但是,數十頭野牛筆直的衝向他們這裏。王睿一下子明白,人家分明就是衝著自己來的。他稍微猶豫了一下,立即從大樹後麵站出來,手握那把長劍,立在離著大樹不遠的地方。
野牛們呼啦啦的衝將過來,卷起滿地的塵土,聲勢驚人。在它們衝向王睿的那一刻,王睿靈活的身影一閃跳進樹後,隻是他手中的那把鋒利的長劍還攔腰橫立在樹邊。
飛奔的狂牛來不及收住腳步,被王睿徹徹底底的戲耍了。幾十頭野牛這一番衝擊,死傷了接近一半,剩下的都隨著慣性,跑出了十幾米的距離。
王睿趕緊帶著她們倆,換到了這棵樹的另一麵。他故技重施,對著這群愚蠢的野牛,大喊大叫個不停。瘋狂的野牛被徹底地激怒,不顧一切的衝向王睿,但卻步入了與同伴一樣的命運。
來來回回三波攻擊,數十頭野牛全部在瘋狂的攻擊中喪命。但是它們攻擊的對象,卻一直毫發未傷。
這就是智慧生物與蠢笨生物之間的對比,活生生的一個諷刺,也是一種殘酷的現實悲劇。
當然,這種聰明的作戰技巧雖然睿智無比,卻隻能對付數十頭規模的野牛。一旦碰上了數百頭的公牛群的攻擊,再用這種辦法就太幼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