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睿的酒量並不是很好,但是在很多場合上卻是千杯不醉,被一些酒桌上的人奉為酒場上的高手,甚至有些人恭維他為‘酒仙’、‘酒神’什麼的。殊不知,王睿其實是通過一些道門內功,將那些酒暗暗用真氣揮發了出去,甚至有時候在酒量太多的時候,暗暗用手指將酒精酒氣逼到一些隨身攜帶的小酒袋中。每當他在酒場上找借口去洗手間的時候,這些小酒袋會被王睿倒空,或者在洗手間裏麵催動真氣將那些酒水一並揮發掉。
因為他身上獨特的‘酒功’,使得他無論喝多少酒都不會醉倒。再高度的酒到了他這裏,也跟平常的白開水差不多。
不過,在迎接自家去熔岩穀洞歸來的兄弟們的時候,王睿沒有使用這種內功手法,而是跟大家一起放開肚腹的大喝了起來。一方麵他為這些兄弟們的成功歸來感到高興,另一方麵想要通過喝酒將劉穎受傷之後的憋屈和傷痛全部散發出去。在興奮和憂傷之中,烈酒的作用無疑可以讓他暫時的麻醉起來,讓一切都沉浸在夢中,把那些繁瑣的世事全部拋諸腦後。
跟兄弟們在一起,可以無所顧忌,可以不用擔憂被人陷害利用,可以盡情的施展自己的本能的酒力,可以跟他們一起玩鬧嬉戲甚至是醉酒如泥,花天酒地。
就這樣,王睿很快就在自己的實際酒量中,被幫眾兄弟很快灌倒。其他的那些兄弟看到自己幫主被灌倒之後,在歡呼雀躍之中,更加起勁的喝酒,直喝的醉意醺醺、天昏地暗。
當大家夥酒足飯飽之後,無雙刷卡付賬,已經沒有幾個人能夠繼續好好的開車了。沒辦法,無雙隻好花錢雇了一些專業司機,帶著這些醉酒的家夥,用車隊送回了聚義幫總部。
看到王睿醉醺醺的樣子,無雙和張少峰都感到十分吃驚。一是他們的幫主向來酒量很大,號稱千杯不倒,但是今天隻喝了六七杯就趴在桌子上打起了瞌睡;二十王睿向來沒有醉酒過,這次為何變成了如此模樣。雖然張少峰他們從熔岩穀洞特訓歸來是一件大喜事,但也不算是多麼轟天動地的事情,甚至比起先前研製出治癌藥物來,還要遜色的多。
這樣想著,無雙和張少峰就覺得有些不大對勁。在張少峰的一再逼問下,無雙將劉穎遇刺手上失去意識的事情告訴了張少峰,而且猜測王睿這次要離開中南市,多半也跟這件事情有關。
兩個人就站在王睿臥榻之旁,看著他們年輕幫主素來有些稚嫩的臉上,掛著說不出的憂愁和憤恨,心裏也覺得很不是滋味。
但是對於感情這些東西來說,無雙和張少峰顯然是沒有什麼辦法替王睿排憂解難的。兩個大老粗加愛情的門外漢,就算是絞盡腦汁,也不能幫王睿做些什麼,隻能互相告誡說,要在王睿離開中南市的時候,竭盡全力的打理好回春社和聚義幫的各種事務。
一醉解千愁,王睿暫時忘卻了所有,因為酒精的作用,睡上了一個在劉穎受傷後最安穩的覺。
剩下的事情,都是由張少峰和無雙一起解決的。他們把王睿在聚義幫這邊過夜的消息轉達給了林百草和李重光,同時將王睿放到一個最暖和的房間裏麵,任由他安詳的入睡。
現在,無雙和張少峰也開始探討關於幫主王睿離開中南市之後的一些安排。無雙負責回春社那邊的保衛事務,張少峰負責聚義幫這邊,兩個人以及兩邊產業都是息息相關、同氣連枝的,一旦出現什麼意外狀況,另一邊就會立即想方設法的進行幫助。
王睿身邊這兩個左膀右臂一般的大能人,很快就達成了默契,要為他們忠心耿耿的支持著的王大幫主分憂解難,拋開自身的一些欲望雜念。
張少峰和那幾十個在熔岩穀洞進行特種訓練的兄弟,在各方麵發生了一些顯著的改變。他們步履沉穩有力,做起事情來虎虎生風,對日常的一些基本訓練顯得遊刃有餘,十分的輕鬆。很多平時聚義幫的挑戰項目,被他們輕易地通關,而且這些東西已經無法滿足他們繼續提高自身能力的需要了。
張少峰和無雙商量著,要為這些訓練歸來的精英份子們,重新設計和打造一些更高強度的訓練器材,甚至可以模仿熔岩穀洞的一些特殊訓練道具,來持續的維持這些人的體能和訓練強度,也可以給那些想要參加熔岩穀洞訓練的人一點提示和適應條件,免得他們突然去了那裏,卻受不得那種突然加強的訓練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