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李敢身亡的消息。
謝琅撈起寶劍,好生失望。
“三爺,用不著給我吧。”小七道。
謝琅搖頭,“這個不可以給你。這個給你。”把衛青早年送他的匕首遞給小七。
小七又驚又喜,“當真?聽說這個匕首是始皇時期的匠人做的。這麼多年過去依然鋒利無比。”
“是的。好生收著。”謝琅道。
小七忍不住傻樂,“謝謝三爺。咦,這裏怎麼有隻鴿子?好像是你送給據兒的。”
“拿來我看看。”謝琅道。
小七拆開紙條,不禁睜大眼睛。
“這次又是誰?”
小七揉一下眼,不敢置信,“陛下病重?”
“不可能!”謝琅看到落款是個宮殿名,“你留在家中,我去看看。如有不測,你知道的。”謝琅指著東偏房。
小七正想說他也要去。順著他的手指,想到裏麵的東西,“我知道了。你快去吧。”
謝琅抵達甘泉宮,就看到宮人一個個如喪考妣,往裏走一點,就聽到嗚嗚咽咽的哭聲。謝琅不禁皺眉,“都怎麼了?”
“三叔!”
謝琅進去,小太子劉據朝他跑過來。謝琅連忙伸手扶著他,“哭什麼?你父皇又沒死。”
“是三郎來了嗎?”
“是三郎。三郎,快過來,陛下喊你。”衛青道。
謝琅拉著劉據過去,看到劉徹臉色蠟黃,不禁蹲下,“真病了?”
室內陡然安靜下來。
“三,三公子,陛下從不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謝琅循聲看去,是個三十來歲的女子,見其氣質柔和,容貌秀美,“皇後?可是不該啊。我給陛下算過,陛下還有三十年陽壽。”
室內再次安靜下來。
劉徹一下坐起來,“你說什麼?”
“陛下,您,您——”衛青瞠目結舌。
眾人大驚失色,蓋因前一刻劉徹都病得動不了了。
謝琅張張嘴,試探著說,“陛下——”
“吾——咳咳,咳咳……”
衛青連忙扶著劉徹,“陛下,小心。”拿條被褥放在他身後,讓他靠著,“陛下,別急,聽三郎慢慢說。”
“我胡扯的。”謝琅見他咳得臉通紅,不得不相信劉徹真病了,見劉徹還有力氣瞪他,倒也不擔心,舉起自己的手,“這上麵有三根線,一個是財運,也可以說是官運,一條是家庭,一條是壽命。陛下的壽命線比草民的還長,草民推測陛下至少還有三十年壽命。”
劉徹閉上眼,抬起手:“滾!”
“父皇!”
“陛下?”
衛青歎氣,“陛下,您方才說自己不行了,叫微臣和三郎過來,微臣輔佐太子,三郎撫養他,如今三郎來了,您卻讓他滾,那您放才說的話?”
“朕什麼都沒說。”劉徹又忍不住咳嗽兩聲,看向衛青,“你聽到了?”
衛青想笑,“微臣大概聽錯了。太醫何在?”
太醫走過去,輕輕拿起劉徹的手腕,驚得不知如何是好。
“怎麼了?”衛青開口問。
太醫下意識看謝琅。
“我什麼都沒做。”謝琅連忙說。
太醫小心翼翼說,“陛下,陛下,三公子一嚇一氣,陛下,陛下好像好了大半。”
“什麼?”眾人齊呼。
謝琅不禁後退一步。
“攔住他!咳咳,咳咳……”劉徹慌忙捂嘴。
衛青開口道,“三郎,你還未曾來過這裏,留下來住幾日吧。”
“小七——
衛青打斷他的話,“太子,使人去接小七。”
小太子擦擦眼淚,笑道:“孤親自去接他。”
謝琅不禁嘀咕,“我還能這樣用啊。”
“仲卿,讓他滾。”劉徹瞪著謝琅道。
衛青衝皇後使個眼色,又指著隔壁。
劉徹突然病重,衛青昨日便歇在隔壁房裏護駕。皇後把謝琅帶過去,就吩咐宮人再搬一張榻過來。晚上,謝琅便和衛青歇一處。
倆人在甘泉宮待三日,劉徹的病就痊愈了。甘泉宮上上下下都驚呆了,每日見到謝琅像看到怪物一樣。
謝琅待不下去,趁劉徹處理奏章的時候,帶著小七跑了。
到家迎接他們的是他家四大護法,猴哥、虎子、小狼和白羆。
謝琅不禁感慨,“它們真成精了。以後咱倆一起出去,還得把它們帶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