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回了房間,各自睡了一覺,晚上起來吃飯,然後再睡,第二天中午周姚帶著我和韓詩詩到城裏轉了一圈,去了兩家賭場,賭了幾把,運氣不錯,我贏了點錢。等我們旁晚回到去的時候,黃小淑已經提前醒了過來,我和韓詩詩去看她的時候,都顯得很激動。
不過黃小淑看見我們的第一句卻是:“我大難不死,你們能這麼激動,可我怎麼感覺我要是死了你們不會哭?”
我無語,韓詩詩亦無語。
黃小淑對韓詩詩道:“韓詩詩,你運氣好,我沒死,你不需要背上那麼重的包袱,照顧你旁邊這個什麼事情都亂來的東西。”
我繼續無語,韓詩詩則道:“他是我老板,現在是,以後永遠都是。”
黃小淑目光投到我的身上:“你收她?”
“你不樂意?”
“跟我有毛關係。”
“那你什麼反應?”
“沒反應,反正任務完成我要走,好事,所以韓詩詩,我們的仇在我這裏一筆勾銷吧,你如果還想殺我現在可以捅我一刀。”
“我想跟你換。”韓詩詩很直接,“這次的事情已經弄明白,是我表妹,你不要殺她。”
黃小淑盯著我,雖然虛弱,但那目光還是非常厲害,她好像在問我是不是同意?我不知道給她什麼反應,如果我說我同意,那肯定是她不得不同意,就是說我已經幫她做出選擇!但是我說我不同意,好像我已經和韓詩詩說過,她自己跟黃小淑談,我沒想到的是,她敢這麼占便宜,換就行,代價都不用付出。思來想去,最終我道:“這是你們的事情,你們自己談,該怎麼怎麼。”
黃小淑說:“賠償。”
我暈,又是錢!
韓詩詩道:“你要多少?”
“一筆勾銷加上兩百萬,我就當出任務受了傷。”
“行,你跟我老板要,我是他的人,我的事就等於是他的事。”
弄來弄去怎麼最終受傷的總是我?故意的是不是?我還不能說不,因為我是默許的,在黃小淑這裏是,在韓詩詩這裏是,我要是說不,那算怎麼回事?兩邊都不是人。她們在坑人方麵真的很聰明,旗鼓相當,我不能再和她們說話,我要瘋掉。
我道:“黃小淑,你沒事就好好休息把身體養回來吧,別老想錢的問題,錢會有的,我走出了……”
“你不給我就殺了你。”
“我沒說不給。”
“韓詩詩,你等等,告訴我那天的事情,以及現在的整體情況,我們的處境等等。”
我走了出去,韓詩詩留了下來。
晚飯以後我去看了歐曉菲,她這次沒有睡覺,清醒著,不過還是對我很抗拒,把我認錯,看見我就喊混蛋,我走近她就激動,我隻能退出來。現在周姚這個醫生朋友不是腦科的專家,他倒是請了幾個腦科專家回來幫忙做過檢查,結果和在紐約檢查的結果一樣,能不能恢複不知道,要治療過才確定。
五天以後,黃小淑已經能下床走動,已經不需要醫學儀器的監護,這體質強悍的人就是無法理解,換了是我估計要躺超過十天。
不過這樣也好,我們能提前離開美國,回我們的國土,是周姚去聯係的飛機票,把整個頭等艙都包了下來,其實我們才七個正常人加兩個病人。
經過了十幾個小時的飛行,中途在香港轉了機,到港海下飛機的時候,我一顆心才慢慢安定下來,這一趟去了整整十三天,能回來真的很幸運,可憐的是景憐,哎,希望她在天堂過的快樂吧……
由於回來前通知過劉元山和贏一,所以他們有來接機,贏一知道發生過什麼事,因為我都有告訴他,所以他看見我走到前麵的時候沒有像劉元山那樣嗬嗬笑著問我美國怎樣,好玩不好玩等等。而是抱了我一下,拍了拍我的後背以示安慰,我給了他一個笑容才回答劉元山的問題,他亦是一片熱情,我不能冷了他是吧?
上車時,駱寧坐的是他們自己的車,商務車,她,成青蓮,歐曉菲以及兩個保鏢,我看著他們先走了才謝過周姚,和韓詩詩、黃小淑一起上贏一的車。周姚就由劉元山接了,不過他剛上車又下了來,敲了敲門黃小淑那邊的車窗玻璃,等黃小淑打開後,開口道:“黃小淑,下來談幾句,就一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