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段(1 / 2)

晚山的戀愛關係後,莊西辭一改從前的小心翼翼,要親抱要親都直接說,就連撒嬌也變的明晃晃。

在陸晚山麵前,莊西辭從不掩飾他的小孩子氣,更不會藏著他的醋意,往往都會直勾勾表現出來,讓陸晚山知道他內心真實的想法。

莊西辭在陸晚山麵前極其坦誠。這一點包括在床上。

不比別的人,哪怕和愛人再恩愛,但在坦誠相對時,卻總是放開不了手腳,需要哄著來。

莊西辭不一樣。

他喜歡陸晚山,並且現在陸晚山是他名正言順的男朋友,莊西辭並不覺得在男朋友麵前坦誠有什麼不對。

所以不管在床下還是床上,莊西辭都很聽陸晚山的話,雖然偶爾也會害臊不好意思,但到底莊西辭都會讓擺什麼姿勢就擺什麼姿勢。

用莊西辭的話來說,大概是雖然會臉紅害臊,可陸晚山開心就好。

跟陸晚山坦白身份時莊西辭沒緊張,可等陸晚山發現他寶貝了很多年的相冊,並且知道他是江城如畫裏時,莊西辭心跳都快嚇停了。

莊西辭從沒想過要讓陸晚山知道這件事,他並不想陸晚山知道他喜歡了他很多年,怕陸晚山因此對他心生愧疚,從而產生一些情緒,並將其華為感情。

莊西辭不需要這種類似同情的愛,之於陸晚山,莊西辭隻求他最純粹的喜歡。

但現在陸晚山都發現了,莊西辭也不可能再睜眼說瞎話,畢竟要是惹陸晚山生氣了,那未免也太不劃算了。

於是莊西辭努力靜下心來,在陸晚山旁邊坐下。他叫陸晚山的名字,說想給他講一個很長的故事。

莊西辭頓了頓,從十七歲那年的初見,一點點講到二十三歲的現在,他告訴陸晚山說,“…我知道你很久了。”

莊西辭斟酌語句,試著讓話裏行間的愛意不那麼重,免得嚇到陸晚山,無形中給陸晚山增添了壓力。

可委屈這事兒,若一直憋在心裏,久而久之未必會出事。但一旦有能宣泄的口,那就再也止不住。

於莊西辭也是如此。

他以為暗戀陸晚山這事,在這麼多年孤獨的旅行裏,再多的委屈他也該受夠習慣了,再不然在生氣告白那天,也該隨著眼淚一點點宣泄幹淨。

然而事實卻在打莊西辭的臉,讓他知道這事並沒有那麼簡單過去。

一個人的愛戀,其中有太多無法言說的辛苦委屈,讓莊西辭在和陸晚山在一起後,統統爆發了出來。

“搜索你的名字,江城如畫裏很有名。”

“我給你發了很多條私信,時間貫穿高考到工作,”莊西辭打了個哭嗝,“但你一次都沒回我。”

莊西辭抹了抹眼淚,“我一點也不想看到你的名字和別人的名字出現在一塊兒,”莊西辭頓頓,強調說,“就算是假的也不行。”

“我跟著你去了很多城市,你拍他們我拍你,”莊西辭說,“可你一次也沒有回頭。”

“但凡有一……”莊西辭聲音微啞,“…有一次,我們也不至於現在才走到一起。”

“別人羨慕偶像身邊的人,我不羨慕韓望阮閑,”莊西辭笑了一下說,“我嫉妒他們。”

“嫉妒他們在你身邊,嫉妒他們能光明正大地陪著你,和你開玩笑。”

莊西辭擦擦眼淚,往前走了一步,“不過現在我不嫉妒他們了,因為我們在一起了。”

“朋友和愛人,不管再怎麼強調再怎麼好,”莊西辭嘴角微翹,“那也是不一樣的。”

莊西辭抬眸看陸晚山,神情認真,“現在的莊西辭有陸晚山愛,比誰都幸福。”

“寶貝兒我……”陸晚山半天不說話,嗓子嘶啞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