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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

“哼!我回去便告訴全天庭你投胎當狗的事!”

小鶴不解插嘴:“尊上,我們神君投胎為狗,那也是神狗!眾仙都要欽佩的!神君投胎為狗,一定有其深意!我們是無法理解的!”

祝汸捂胸口,生怕要吐血。

和鈴怎麼養出這樣一隻傻鶴!

阿兔回來了,關了門說道:“對門恰好是藥鋪,我給買了些藥膏讓那位張公子帶回去。”

那就好,祝汸點頭,那就與他無關了。

阿兔又道:“他上馬車後,與我說,想邀請小殿下您明日去他家賞花,說再晚,怕是花要謝。”

“好啊。”祝汸點頭,他要去看一株上長出五個顏色的十八學士。

蠢狗又開始仰頭看他,雙眼竟還現出了請求。

祝汸堅決不看他,阿兔笑道:“神君不讓您去張府,看來張府真有什麼。動物的直覺都很敏銳,更何況這是神君投的胎。”

“我不過是去看盆茶花。”祝汸不滿,“明日看完咱們便去京城,到小香山上,在自己家等我的小寶貝兒化形成人。”說著,祝汸將在打架的小田田撈回懷裏。

阿兔便低頭對大白狗笑:“聽見沒?明兒看完花,咱們便去京城。”

小鶴直接歡呼出聲,拉著小虎問京城是什麼,好玩不好玩,是不是和糖葫蘆一樣甜甜的,把小虎給煩得頭疼。

祝汸也沒了繼續玩的興致,起身要走,走到樓下,剛出茶樓大門,開曜突然咬著祝汸的衣角便跑。

於是,大街上,又出現一個姿勢怪異且狂奔的少年郎君,由於他長得極為俊俏,還有幾人認出了他,指著他歎息搖頭:“這樣好相貌的郎君,可惜是個傻子喲!”

祝汸耳力極好,全都聽在耳中,羞憤得滿臉通紅。

開曜拉著他卻是跑得飛快,拉著他跑進一條巷子,見沒人了,祝汸自己也隱進結界,生氣大喊:“蠢狗!老家夥!三番五次讓我沒臉!我要天天去燒你的元無宮!鬆開我!”

祝汸嘴裏說著要打,卻也沒有真正去打,畢竟欺負一條狗也是沒臉的事,哪怕這是開曜變的狗。

他已經被蠢狗拉著又出了巷子,再衝進另一條巷子。

再出來時,四周靜靜的,隱有風動。

阿兔他們已經追了過來,看了看,說道:“小殿下,這似乎是張府的後門。”

祝汸有些納悶,蠢狗那樣憎惡張府,還帶他來張府作何?

此處是有什麼特殊之處?

第17章 那個狗神君·九

張府後門長了許多樹,樹高且枝幹粗壯,後門緊緊關著,並無人守門。

開曜拽著祝汸依然往前走,走到一棵樹下,他鬆開祝汸的衣角,埋頭便開始刨地。祝汸四處看看,這棵樹很尋常,甚至長得歪歪斜斜的。

蠢狗卻已經刨出一個淺淺的洞來。

不等祝汸說話,阿兔與小虎都上前幫忙。

祝汸還在打量頭頂的樹枝,他總是喜歡花花草草,忽聽阿兔一聲驚呼,他立馬低頭看去。隻見樹下的洞已被挖得很深,埋在土裏的,竟然都是些白花花的骨頭,祝汸也是一驚。他立馬想藏好孩子,小田田膽子卻大得很,還飛過去湊在那兒使勁地看。

阿兔仔細看了,說:“小殿下,都是屍骨,看樣子都是動物的。”

大白狗回頭看祝汸,聲音哀戚:“汪嗚……”

“難怪神君不讓您去張家,怕是張家,或者說那張三公子殺了許多小狗,甚至可能殺過不少人,隻不知人骨埋在哪處。”阿兔再看了眼小白,“他帶著小白逃出來,怕也是為了逃命,您瞧,這頭骨看起來便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