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的落荒而逃,薩沙差點就要大笑起來,蹲下`身子拿起碎裂在地上的杯子,吐了吐舌頭,小聲的說道:“如果不是我昨天偷偷的在杯子上劃上了痕,杯子哪有那麼容易裂開。傻瓜!唉,不過遭受這樣無聊苦難的我也沒有聰明到哪去呀。”
唉聲歎氣後,薩沙不禁想起了兩天前發生的事了……
“什麼,舞會?”
“對,梅帝奇家的族長邀請我們兩天以後要求貝利特大人參加舞會。因為我們現在入住的是他的地方,所以是我們是不可能拒絕的。再加上那邀請函上寫的是以巴斯卡比魯國王的名義邀請的。”
“等等,這好像有點不對。”聽完拉爾的話,薩沙擺了擺手,開口道:“我記得我們是來簽訂條約的,可是現在連這裏的國王都沒有見過。條約這種事不是簽的越快越好嗎?為什麼不把主要的事先辦了,反而要舉行什麼舞會,這個國家到底是怎麼想的呀。”
“這就是這個國家這麼容易被雅戈蘭打敗的原因。”巴爾拿起桌上的邀請函無聊的翻看了一眼,開口道:“在他們的心裏從來沒有想過雅戈蘭竟然會攻打這個被神眷顧的國家,這對他們來說絕對是侮辱。所以在簽訂合約的同時他們也想給雅戈蘭一個下馬威,拖延時間。這是對雅戈蘭的挑釁,他們想表達的是就算他們這麼做,雅戈蘭也不敢對他們如何,教廷會永遠護著他們,因為他們是被神所眷顧的國家呀。”
“可這不是太荒唐了嗎?明明已經輸了,卻還是一副贏的樣子。教廷是不可能護著它一輩子的,因為教廷其實是不能幹涉這個世界的國家之間的事,我們已經超出太多了。”
巴爾敲了敲桌子,開口道:“這個國家已經病入膏肓了,遲早會成為雅戈蘭的囊中物。除非有一個人可以出來主持大局,不過那得是一個有能力之人。不過,那就不是我的範疇之內了。我的願望就隻有薩沙,對不對?”一改正經的話語,立即又開始逗弄起薩沙。完全貫徹了自己的準則,絕不會錯過可以看到薩沙臉紅生氣的機會。
“……”薩沙如他所願的臉紅沉默。
看著這兩人的互動,拉爾的臉色變得陰沉,但很快的便恢複了正常,開口道:“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邀請函上要求每位貴客都要帶上自己的舞伴,請問薩沙修女會跳舞嗎?”
“跳舞?”薩沙怔了怔。如果是要問她如何驅魔,如何跟人對打,如何分辨惡魔。她倒是可以十分有自信的拍拍胸脯,可惜跳舞這種事是她認為一輩子都不可能碰到的事。如果是庫娜在就好了,她記得她很喜歡這種。
“不會。”薩沙很幹脆的搖了搖頭。
“那就麻煩了,我們在這裏沒有任何熟悉的人,也不可能隨便找一個女人陪在貝利特大人身邊,那太危險了。”
危險?薩沙看了坐在那一臉悠閑事不關己的巴爾一眼,其實她是覺得跟在巴爾身邊的那個女人比較危險。這麼任性隨意的人,能夠忍受他的沒有幾個。
“梅帝奇的族長沒有在給邀請函的時候附加什麼條件嗎,拉爾?”
沒想到巴爾會突然問這個問題,拉爾臉色一變,看了他投射過來飽含深意的眼神,連忙低頭道:“對不起,事情太多,我有些忘記了。梅帝奇族長派過來的人曾經說過如果有什麼困難,他可以附帶的給一點幫助。例如派個可以指導舞會所需要的禮儀……”
派會指導舞會的所需要的禮儀的人,那不就意味著……
“等一等,貝利特大人,這實在是太魯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