嬋娟點點頭,把建築物的分布情形詳細告訴浩雷。"冬院那邊我看得不仔細,因為天色暗了,那邊又沒有人住,我不太敢過去。"
浩雷靜靜聽著,眼神熱烈的有些奇怪。直到她疑惑的看著他時,浩雷才慢慢開口問道:"你家的人知道你要和我單獨來南京嗎?"
嬋娟想起家中眾人興高采烈的樣子,有些好笑的點點頭。!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毫無預警的,他突然握住嬋娟的手腕,紅玉鐲子因突然的碰撞而搖晃。熾熱的體溫通過他的掌心傳來,嬋娟隻能呆呆的看著浩雷逼近的眼睛。那雙燃燒著火焰的眼睛讓她聯想到饑渴的猛獸,嬋娟不由得全身顫唞。
"難道他們沒有告訴你,千萬不要和男人單獨出來旅行嗎?"他低低的說著,溫熱的氣息吹拂著她敏[gǎn]的耳朵。"和女人獨處的男人會變成一隻餓狼。"
緩緩的,空氣中彌漫一種煽情的氛圍,浩雷把她拖進懷中。嬋娟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甚至沒有抵抗的念頭。浩雷的眼神已經催眠了她,無言的承諾歡愉,誘惑她向他壞中倒去。
"啊!你在發抖。"他輕輕說道,語氣輕柔的像歎氣。"你也感覺到了嗎?不要怕,我們的力量是對等的。"浩雷將她的手放置在自己的胸膛上。熾熱的皮膚、狂野的心跳令嬋娟慌忙想縮回手,他卻按著不放。"你對我的影響也是一樣的。感覺到我的心跳嗎?我也在緊張,你帶給我的感覺是全然的陌生,除了愛你之外,我已經不能思考。"
無盡的激情話語消失在兩人密合的雙♪唇間,浩雷深深的吻她,像是要深入她的靈魂。急切的雙手愛撫著懷中輕顫的佳人,他貪婪的依戀著她每一寸裸露的肌膚,而她包裹在衣裳之下的皮膚有如花瓣般細膩光滑,若有似無的幽香避得浩雷瀕臨瘋狂。
嬋娟毫無意識的吟哦著,陷溺在激情的海洋中。她緊緊攀著浩雷,腦袋已經完全罷工,整個身子熱烘烘的,像是有一把無名的火炬在體內燃燒著。
浩雷沒有去思考這陣激情為何會來得這麼突然。踏上南京的土地之後,他的情感變得肆無忌憚,那個文明社會中的楚浩雷漸漸消失了,如今掌握這個身軀的是一個狂野的古代魂魄,沒有理智,隻想掠奪。他要她!此時、此刻、此地。
典雅的花廳充滿濃濃的春意。浩雷仍舊吻著嬋娟,一麵緩慢的站起身子,想把她抱進裏麵的臥房。
浩雷一移動,嬋娟仿佛突然清醒般。她推開他熱烈的擁抱,整個人滾落到地上。
浩雷迅速的想再捉住她,嬋娟的動作卻更快,翻身站起來就往外跑。
她跑得極快,仿佛在身後追的不是她的愛人,而是一隻可怕的猛獸。奔進了寒露房,嬋娟匆忙把門鎖上,靠在木門上頻頻喘氣。
"嬋娟,開門。"浩雷的聲音透過木門傳來。
"不!"她聲音顫唞得連自己都認不出來。現在不能開門,情感還太熾熱,他與她都不能冷靜下來。嬋娟全身發抖動,不敢想象要是現在把門打開,兩人會做出什麼事。
門外一陣沉默,嬋娟真怕他會破門而入。
"這是遲早的事。"他緩緩說道。
嬋娟深吸一口氣。"我知道,但是不要是今晚。我們初到南京,我還不能分辨這種情感是真實的,還是隻是在夢中。"
許久之後,浩雷的聲音才又打破黑夜的沉靜。"好吧!今晚你就睡寒露房,我睡霜降房。"又沉默了一會,他說:"嬋娟,不要忘了,這不是結束,今晚隻是一個開始。"
她聽著他半含威脅的話,全身癱軟在門前。
不是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