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煥又按了下喇叭，說道：“洛可可，你再不上車，我可什麼都做得出來。”
洛可可咬牙切齒，拉開車門，一下子坐在了後排：“姓於的，你什麼意思？”
駕駛座的座椅被放平，於煥反過身來，一把按住了洛可可的手。
洛可可好似被燙到一般，一把抽了回來：“於老師！麻煩你放尊重一點。”
於煥收回手，皺著眉心：“你躲我做什麼？”
“我哪有。”洛可可心口不一地說道，“我這麼忙，又不像你天天閑著。”
“你忙？”於煥輕笑一聲，“洛可可，你每天在醫院玩對對碰也算是忙麼？”
臉一紅，洛可可瞪著於煥：“我樂意，你管我？”
於煥似有幾分頭疼地按了按眉心，又點了一支煙：“我之前說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煙草的氣息彌散，洛可可不喜地按開車窗，偏過臉，她蹙眉問道：“什麼事？”
吐出一口煙，於煥定定地看著她：“做我女朋友。”
“不要。”洛可可想都沒想就回答了他，“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這樣，明明都有喜歡的人，為什麼還要拉別人下水，難道我臉上掛了備胎兩個字？”
聽了她的話，於煥微怔。
“一個這樣，兩個也這樣，是，我是被你輕薄了，但不代表我下賤。”洛可可雙手環胸，“你是我的老師，你喝醉酒，我照顧你，這是情理之中，之後發生的事，都不是你情我願，更何況，隻是抱一下，難道就要對你負責了？你有這麼金貴？”
掐滅煙頭，於煥看著她的眼：“我沒把你當備胎。”
“沒有？”洛可可嗤的一聲笑了，“把你的錢夾給我。”
於煥從包裏掏出來，遞給她：“以後都歸你。”
打開錢夾，洛可可看著依舊留在裏麵的照片，笑得有幾分難看：“於煥，你把你的初戀塞給我，是想惡心死我麼？”
視線落在那張泛黃的照片上，於煥若有所思：“你，很在意？”
一把將錢夾扔過去，洛可可說道：“你跟誰好，我一點都不在意，但請你不要這樣戲耍我，我不是玩具，沒辦法幫你排解空虛，你如果真的寂寞了，麻煩你花錢去找服務！”
推開車門，洛可可徑直走下車：“還有，我不想再看到你了，不見！”
重重地關上車門，她徑直朝商場裏走去。
她沒心思再逛服裝，索性就在二樓的超市逛了一圈。
心裏煩悶的她推著車裝了一堆零食，等要付賬，才記起自己今天大出血，根本就不夠買這些。拿著幹癟的錢包，她很不好意思地對收銀員說道：“不好意思，這些我都不要了……”
一隻手斜伸過來，遞上一張卡：“劃我的。”
臉一沉，洛可可瞪著於煥：“我不需要！”
於煥把錢夾放在她手上：“沒有了。”
“什麼？”洛可可不耐煩地問。
“打開看看。”
洛可可翻開錢夾，低頭一看，隨即怔住。
照片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