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還砸麼?”酒保拍了拍吧台,叫著趴在吧台上的傅詩彤。
“砸。”輕輕的一個字從嘴裏吐出,傅詩彤含糊地嘀咕了一句什麼。
酒保盡責地把最後一瓶酒砸掉,看著滿地狼藉,一陣怔忡。
五百萬,被他親手砸了,這感覺真是……倍兒爽!
然而不等他爽多久,他周身就是一涼。
嘶,什麼時候冷氣這麼冷了。
酒保搽著胳膊,抬起頭,他看向沉著臉走近的男人。
一把將外套披在傅詩彤的肩頭,男人麵上陰沉的都要落下雨來,聲調狠戾:“誰讓你給她喝酒了!”
“沒、沒有,這位小姐買的酒全砸了。”酒保忙不迭解釋道,“真的,你看這地上全是她買的酒。”
冷皓軒擰起眉,看向傅詩彤。
一俯身,就把她抱了起來。
“砸……接著砸……”含糊不清地嘟囔一聲,傅詩彤頭向後仰,又被男人用手穩穩托住。迷瞪著睜開眼,她看著眼前的冷皓軒,突然揮手,“誰允許你來的,出去出去!”
神情陰鷙地盯著她嘟起的小嘴,冷皓軒一字一頓:“你說什麼?”
許是被他狂佞的語氣震懾住,傅詩彤抿了抿小嘴:“不說就不說。”
但就是這樣,男人也已然被她激怒。
他找了一天,結果自己的女人居然在酒吧裏暢飲!
“冷皓軒,你不累麼?”傅詩彤看著冷皓軒。
冷皓軒也看著她,目光好似能吃人一般。
“每天都跑到人夢裏來。”傅詩彤迷糊地將腦袋靠在冷皓軒肩頭,“你不累,我都累了。”
簡簡單單一句話,頓時讓男人周身的戾氣一斂。
她,每天都夢到他?
原本繃著的冷臉,突然浮現出絲絲笑意,冷皓軒側過臉,吻在傅詩彤的額頭上:“在夢裏,我是不是可以為所欲為?”
“不行不行。”傅詩彤似清醒,又似混亂,“這是我的夢。”
冷皓軒勾了勾唇:“那又如何?”
“隻有我,才能為所欲為。”說著,傅詩彤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地吻在了他的下巴上。
被她的笨拙取悅,冷皓軒隨意挑了一個卡座坐下。
冷皓軒打量著她緋紅的麵頰,勾起她的下巴:“讓我看看你怎麼為所欲為。”
“我咬死你!”傅詩彤說著,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冷皓軒不避不躲,隻用手環著她的身子,免得她從腿上掉下去。
明明不能喝酒,可這個喝醉的女人,無論是第一次,還是這一次,都可愛的要命。
原本用力地啃咬又變輕,就像磨牙的貓兒,輕輕地廝磨。
男人微仰起頭,任由女人找地方下口。
醉眼朦朧地看著眼前的喉結,傅詩彤伸出手指點上,順著起伏向下。
抬起臉,她憨憨地一笑:“冷皓軒,你真好看。”
抬手解開兩顆紐扣,任由女人的手指隨意地點來點去。
燈光閃爍,冷皓軒低沉的嗓音邪魅卓約:“所以,你在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