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金星哈哈大笑,笑得猙獰無比,邪惡無比,連不知為何的四大天王都一身膽寒,都將目光落在太白金星的身上,暗暗不解,金星今日到底是怎麼了?雖然玄奘是流氓了些,但是還不至於無法容忍要殺死他的地步呀。
顯然,這四大天王都不知道金星與玄奘所上演的苦肉計,玄奘聽了太白金星那哼哼哈哈邪惡的大笑之後,本來認為自己演技高超的玄奘,忽然對這個從不顯山露水的太白金星心下佩服,暗暗道:“這老頭,還真的入了戲!”
太白金星如此賣力,玄奘當然也不能含糊。
玄奘眉頭微微蹙著,望著天空中暗暗不解的玉蓮,道:“玉蓮,你快走,拿著軒轅劍,有多遠走多遠,遠遠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再也不要不回來了。你要管我的生死,隻是在明年的這片土地上,再來看我吧。”
太白金星添油加醋地道:“哈哈,你忍心看到你心愛的人,以及心愛你的人為你而死麼?哼!”太白金星右手中神不知鬼不覺地幻化出一柄長劍出來,那把長劍就這樣寒森森地擦在玄奘脖間,貼在玄奘的脖頸上。
貪生怕死的玄奘心下一寒,狠狠咽了一團口水,暗道:“老頭,你不要這麼賣力吧,這刀子好歹也挪過去半寸呀。”
太白金星瞧見了玉蓮眼裏閃出一抹動容,心下一喜,輕聲對玄奘道:“法師,你表情再悲戚一點,在深情一點。”
本來表演是玄奘的特長,但是在那把寒森森的長劍的迫使之下,玄奘硬是沒將表演藝術發揮出來,咽了一團又一團口水。
玉蓮注視著玄奘,微微有些入神,雖然玄奘那廝模樣不咋地,但是眼熟。
玉蓮從空中落下,手握軒轅劍一步一步朝玄奘與太白金星走來。
玄奘與其說是表演,還不如說是在那把寒森森的長劍的迫使之下,嚇得淚流滿麵,但是深情款款地望著玉蓮靠近。
玄奘有氣無力,但是眼淚婆娑地道:“玉玉,你快走,你要管我,貧僧賤命一條,死不足惜。隻是貧僧死了以後,你就孤零零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貧僧實在是放心不下你。玉玉。”
這四大天王都向四方星散,他們都望著玄奘那廝的胡言亂語,心裏不由又是一陣鄙視,一個和尚?還哭著喊著說情情愛愛。雖然都知道是演戲,但是再怎麼也讓心裏很有突兀。
玉蓮此刻挨著玄奘隻有半長距離,手中的軒轅劍更是散發著異常古怪的寒意。
玉蓮目光落在玄奘臉上,不溫不火,道:“你說……你愛我?”
玄奘心下當即以熱,這可是喪心病狂的謊話呀,但是玄奘還是深情款款地道:“玉玉,我們早已經海誓山盟一生一世不離不棄了,玉玉,你快點走,你不是他們的對手,貧僧一人死了,倒是無所謂,隻是你要好好的活下去,雖然我曾經對你說過,要同生共死,但是……但是我希望你好好活下去,找一個比我還要愛你的人一起好好生活下去。隻是……”玄奘微微一頓,道:“隻是,怕再也找不到比我還要愛你的人了。”
這話玄奘說得輕描淡寫,但是手持長劍假裝要挾玄奘的太白金星隻覺得一身雞皮疙瘩,他還真的佩服玄奘能夠把這種肉麻情話說得這麼深情款款。
玉蓮目光帶有審視地味道落在玄奘臉上,道:“你說……你認識我,愛我。”
玉蓮將手中的軒轅劍慢慢舉起來,登時大吼一聲,“看著我!”
帶有命令的語氣,望著玄奘。
“如果你敢說一句謊話的話,我手中的長劍定要將你開膛破肚,讓你三魂七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這會兒,那就是在考驗玄奘了。
如果玄奘在表演之中稍微有點破綻,那麼恐怕連同假裝要挾他的太白金星都會一起命隕。
太白金星不由手掌內微微冒汗,輕聲對玄奘道:“法師,現在我的小命可是全部掌握在你手中了。”
玄奘冷冷哼了聲,眼淚齊聲落下,道:“殺了我吧,玉玉,你這是怎麼了?我不但認識你,愛你,而且我們還是夫妻。”
這驚天謊話也虧得玄奘說得出來。
玉蓮呼了口氣,道:“你……你說什麼?夫妻?”
玄奘擺了擺頭,道:“不在乎天長地久,隻在乎朝朝暮暮。玉玉,還記得桃子湖畔麼?我們舉手為誓,此生此世,不離不棄,這一切,你忘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