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對待玄奘是冰水,而其他女人對待玄奘卻是火焰,這就是冰火兩重天,玄奘在這種煎熬與享受之中還真的有點精神錯亂了。
玄奘從女王的寢宮出來,在殿外八字排開的女人當即就齊聲道了聲:“相公好!”
相公?嘿嘿,玄奘這會兒已將將那些頗有姿色的女子都納入後宮了,從第一個排到最後一個足足有八十一個了,都是玄奘的小妾。
“相公,”眉心一點黑痣的女子,走上前來,擁住玄奘的右臂,道:“奴家學的一些吹簫的花樣,要不今天晚上就用在相公你身上好麼?”
吹簫?玄奘當然知道何為吹簫,他早年之時還親自編著了一本名叫《金瓶?梅》的,隻是他為人太過低調,不願透露出姓名。
“相公”小嘴櫻桃紅的女子跳上前來,一把手挽著玄奘的左手,道:“小奴家昨日見了一本小兒書,書上盡是男歡女愛,招數好生奇特,要不趁著現在剛是深夜,我們趕緊找張床來做如何?”這女子說出此番言語,居然臉不紅心不跳,滿臉迫不及待,各種賣弄風騷。
那眉頭間有一點黑痣的女子與小嘴櫻桃的女子罵得不可開交,她們正在爭奪今天晚上玄奘的處理權。玄奘麵無表情,雖然自己神前身後的女子多如牛毛,但是他卻是流水三千隻取一瓢,他歎了一口氣,又再歎了一口氣。
身前一手持紙扇的女子小聲問道:“相公,你怎麼了?是不是我們姐妹伺候得你不舒服,你打我們罵我們,切切不可生氣,這樣傷害身體,我們可擔待不起。”
玄奘微微一笑,雙手合掌道:“落花有情,流水無心。你們知道貧僧為何隻把你們當做小妾麼?”
那些女人都麵麵相覷,隻有一個鼻孔內長出兩戳鼻毛的女子,這女子若不是那兩撮黑粗粗的鼻毛,倒是也算得一個美女。
女子道:“莫非是相公心有所屬,那正室的位置一直為她而留著?”
玄奘道:“阿彌陀佛,你猜對了。哎,自古多情空餘恨,貧僧對他是癡心一片,方才還叫你們去給貧僧弄一打玫瑰來,可貧僧把玫瑰送到她麵前,卻被他一手打翻。哎,隻怪貧僧長得醜,配不上她。”
玄奘身前身後的女人為玄奘憤憤不平,有的道:“相公,那女人是誰?我給你把他捉來,叫她給相公你吹簫。”
玄奘微微一笑,這會兒工夫倒是在想,若是女兒國國王替自己吹簫,那便是死過一次也願意了,隻是這種幾率比零還低。
有些個女人又道:“相公,你有了我們九九八十一個兄弟,難不成還在乎那一個麼?我們之中難道就沒有一個人能夠取代得了她在相公你心中的地位麼?”
玄奘道:“你們是不知道,她長得婀娜多姿,萬般妖嬈,便是那嫦娥見了,都要無顏羞澀,更重要的是她身上有一種貴族氣質,能夠使萬千男人競折腰,貧僧愛就愛她的那份嬌柔。”
卻在這時,有一個不自量力的女子,長得馬馬虎虎,鼻梁上還有一顆長著一撮黑毛的黑痣。
女子道:“相公,您覺得她與我相比,孰能勝出?”
玄奘合掌,念了聲阿彌陀佛,道:“你與她比,就好似是拿狗屎比黃金,拿大蒜比鑽石,拿烏鴉比鳳凰,不是一個檔次的。”
玄奘還真沒給那女子留什麼情麵,這一言一語之間,全是在讚美國主的,貶斥他那甘心做牛當馬的八十一位小妾。
玄奘舉頭望月,暗歎了聲,道:“這正室妻子的位置,我還得給她留著,越是難以尋覓的愛情,就越珍貴。”
可在這時,天空忽然閃出一道驚雷,啪啦聲,月亮的光線就被烏雲阻擋。
玄奘兩眼一瞪,暗道:“狗日的,這天氣,怎麼說下雨就下雨。”
“哎喲!”玄奘一個無名小妾道:“相公,俺們回家去,這下雨起風的時候,劈裏啪啦最是暢快,回家我給你吹簫。”
這無名小妾所說的吹簫卻是真正的吹樂器,可玄奘賊賊一笑,道:“這麼小年紀,就知道吹簫,孺子可教。”
天空中一抹亮光閃過,未央女將從空中飛落。
嘿!玄奘還一直以為是外星人降落呢,沒想到卻是一直視自己為眼中釘的未仙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