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令人發指的說謊(2 / 2)

玄奘心頭一凜,暗道:“這女兒國內雌性動物多,陽性動物少,這鬼王連同手下的那些無麵女鬼可都是雌性動物,她們對自己這陽性動物那是如饑似渴已經到達了饑不擇食的地步。難道,她們要輪番上陣,把自己給那個啥了?”

玄奘被鬼王拉到身前,玄奘被裹得似一個粽子,玄奘歎了一口氣,道:“鬼王大人,強扭的瓜不甜,貧僧心下早有所屬,你切切不可為難貧僧。”

要不是這鬼王長得各種抽象,令人不忍直視,若是一頭美豔無雙的美少女,這玄奘差不多就要就地霸王上弓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這也得看看對象,分分場景來,若對方是黃花大閨女外加極品美少女,春宵之刻,自然是千金萬金。可是若對方是一頭能夠秒殺男人荷爾蒙的極品醜婦,還醜得亂七八糟,毫無章法可循,那麼春宵一刻就是狗屎與牛屎。

鬼王目光一凝,臉色乍變,道:“你這和尚,方才不還說我萬般美豔,千般美貌麼?怎麼,我這麼美貌的鬼王要了你,你不應該感到高興麼?”

玄奘的臉扭成一團苦瓜,哪裏是高興,簡直就是受罪,玄奘哎喲一聲,道:“鬼王大人你誤會了,貧僧這般模樣,鬼王瞧得上那是貧僧萬世都難以修得的福分。隻是鬼王大人,貧僧有難言之隱。”

“有何難言之隱,說與我聽聽?”鬼王道。

玄奘信口雌黃的時候到了,但見他未語淚先流,哭哭啼啼一塌糊塗。

鬼王又問道:“你這和尚,還沒說話,你哭什麼?”

玄奘把臉別向鬼王,這鬼王身高八尺八寸,高出玄奘兩個頭至少,玄奘隻能仰視,並且目光交彙之處隻能看到那黑黲黲的鼻毛,這男人長鼻毛那是爺們雄性激素分泌旺盛的結果,是如假包換男人的象征,這女人長鼻毛就似女人生胡須一般,那就有一點不通情理了。

玄奘道:“鬼王,你讓我想起了死去的妻子?嗚呼哀哉,如花呀,你為什麼要死呢?你為什麼要長得跟鬼王一個模樣呢?這不是叫我睹物思人麼?當初,我說過,我的身體隻屬於你,我是你的,現在情欲難以自控,嗚呼哀哉,貧僧還不如死了算了,免得糟蹋你對我的一番深情厚誼。”

鬼王詫異,問道:“和尚,你亂七八糟叫嚷著什麼?如花是誰?哪個又與我長得相似?你快快說來,休要講謊話!”

玄奘道:“如花是我心愛之人,得了氣管炎而死,死去那年,天將大雪,我在他墳前發誓,這輩子隻她不娶,我這肉身隻屬於她一個人,無奈,今日見了鬼王你,我情欲難以自拔,鬼王你與我心愛之人——如花,簡直是一模一樣,都是窈窕美好,婀娜多姿,秀色可餐。嗚呼哀哉,這是要我背棄誓言麼?”

玄奘雖然說得七葷八素,但是鬼王倒是也聽得清楚。

鬼王暗道:“這和尚還是一個情癡漢子?這世界真情無價,也難得了,瞧他哭得這般傷心也不似假的。”

玄奘最擅長的便是說謊說得滴水不漏,別說是鬼王了,便是連鬼王身後一直對玄奘有偏見的那些無臉女鬼都對玄奘生出了些許好感。

玄奘嗚呼哀哉,哭得一塌糊塗。

鬼王麵帶微笑,在玄奘臉上打了一個啵。

這鬼王邋裏邋遢,滿身狐臭,那嘴裏不知道有多少細菌,多少黴菌,還有多少在腐生菌,玄奘的臉當即就紅腫了一團,心想是被細菌感染了。

鬼王道:“本想把你納為本座的第三十三位官人,隻是你這片真情打動了本座,你走吧。”

鬼王說話之時,一陣寒風吹來,將地麵上那濃濃的白霧吹散,但見地麵上是一具具森森的白骨,觀其性別,有陽具,是男人。

玄奘心頭一寒,這女鬼吸人陽氣,最後準是精力枯竭而死,這下麵的白骨便是見證。

玄奘道了聲謝,一個轉身朝外跳去。

心裏卻是罵道:“狗日的,老子再也不回這個地方了,把老子那件寶貝袈裟給弄沒了,以後遲早要找你算賬的。”

“慢!”鬼王右手一揮,對著玄奘道:“你有什麼願望,本座如果能辦的,就一定去辦!”

玄奘背對著鬼王,隻想早點抽身,他道:“沒甚麼要求,哪裏敢勞煩鬼王您呐,你好生呆著就好,這夜黑風大,小心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