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藏王菩薩合掌道:“閻王,今日本座算到,定有故人前來此地。算準了時辰,我那故人應該就在此地了吧。”
這麼一說,那殿下的黑白無常,無不嚇得魂飛魄散。他們暗暗揣測——難不成這玄奘還真是地藏王菩薩的親戚?
閻王額頭沁出絲絲冷汗,道:“菩薩,我常聽你講法,你曾說這佛不墮六道輪回,不生不死不滅。您的故人怎會到這地府來?”
這地藏王菩薩,從諦聽神獸上下來,走到玄奘跟前,道:“這便是本座的故人。”
這閻王一聽,那臉扭成一團柿子,連忙叫人把玄奘扶了起來,閻王還親自給玄奘拍了拍塵土,宛若見了自己的親爹,一臉歡笑,道:“嘿!我還真是有眼無珠,竟然沒看出師傅你是地藏王菩薩的親戚,恕罪!恕罪!”
玄奘狠狠地瞪了閻王一眼,本想以牙還牙,乘著自己的師兄地藏王菩薩在這會兒,把這閻王的品級降到黑白無常的水平。可胸口那團熱氣快要把他的胸口炸裂開,玄奘捂著胸口,倒在地上,額頭沁出絲絲冷汗。
這閻王慌了神,認為這是玄奘在地藏王菩薩身前故意表現出的苦肉計,目的是想懲治自己。
這閻王在位子上坐了千百年,要想升遷,成為一個上位者,那就必須察言觀色,把領導伺候得美美的。這閻王常年身處暗無天日的地府,每日每夜都是與那些喪心病狂的惡人打交道,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閻王一開始還後,還跟惡鬼們仁義道德,將情操節操,可後來越來越不耐煩,那些惡鬼還嘲笑這閻王是窮酸書生出生,不是爺們。因此,閻王後麵性情大變,見到宛若玄奘這般口出狂言的,二話不說,三個字“炸油鍋!”
地藏王一把將玄奘右手抓住,道:“金蟬子。你怎麼了?”
玄奘直覺胸口疼痛難忍,他手捂胸口,臉擰成一團,道:“師兄,前番日子,這老感覺胸口有一團熱氣在,今番這熱氣好似好把這胸口給炸開了!”
地藏王把手覆在玄奘胸口,隻感覺一股炙熱之氣竄進手心,地藏王後退三步,麵呈驚愕之色。
閻王把臉湊過來,一臉疑惑道:“菩薩,法師到底怎麼了?近日來禽流感盛行,莫不是法師也患了此病?”
地藏王把頭一搖,合掌道:“阿彌陀佛,本座方才把手覆在他胸口,頓時,宛若進入了一片天地之內,本座看到生靈塗炭,群魔亂舞,遍地哀鴻。此時,一團火球向本座襲來,本座揮手去擋,卻拂不去。”
地藏王眼中含著困惑,道:“罪過!罪過!”
這時,地藏王菩薩身後的那諦聽神獸忽然吐出人語,道:“師傅,讓我來聽聽。”
這諦聽神獸兩耳能聽天與地,這心聲,魔聲,都逃不過他的耳朵。
諦聽把蒲扇般大耳朵放在玄奘胸口,一刻之後,諦聽又回到原位,前腳止不住的踢踏。
地藏王問道:“你聽到了什麼?”
諦聽,道:“什麼都沒聽到!”
地藏王又問:“當真?”
諦聽前蹄噠噠噠踏了三下,道:“當真!”
這諦聽與地藏王有心靈感應之法,這地藏王菩薩原本不需要用言語,隻是在心裏發問,那諦聽就可聽到。可今日卻是口吐言語,是不想閻王們知道真相。
在暗地裏,這諦聽早把事情經過與地藏王菩薩說了個明明白白。
“菩薩,金蟬子體內鬱結著六星情節,而這六星還未彼此心心感應,還互有仇恨,因此金蟬子才會這般痛苦,他內體的六星之力未能時時運用。”
菩薩道:“那本座如何幫他?”
“菩薩幫不了他,他隻能自救。若是這六星之力真被金蟬子羅漢一人吸收,那他法力可比西天如來佛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