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異常堅定地道:“無論是誰,隻要有心有魂在,那麼都可去西天,取那經書。這西行路上,妖魔甚多,也不知是誰給為師貼上了一塊‘吃我肉,就可長生’的牌子,為師盡管常年不洗澡,但是那些妖魔還是對我的身體表現出垂涎三尺的渴望。若為師真有不測,隻要我西行團隊還有一人在,那人便要去取經書回來。”
豬八戒怔了一下,道:“這經書到底有何好處?師傅你這麼牢記在心?”
玄奘道:“並不是經書有多妙處,而是西行之路必要完成它。”
“為何?”
玄奘道:“佛祖曾對為師說過,由東勝神州到西天路上,群魔亂舞,民不聊生。為師的使命就是一一度化他們。讓他們放下屠刀皈依正果。”
“取經的事是假,降妖除魔的事是真麼?”
玄奘道:“取經的事是真,降妖除魔的事也是真。除此之外,佛祖還要為師在西行途中收集好那上古神器,免得他們落入歹邪之手。”
“師傅可知六星會合之事?”
玄奘道:“為師知道,同時為師也知道你的身份,不過為師會度化你,去處你渾身的魔氣,讓你皈依我佛。”
豬八戒詫異,雙目瞪大,結結巴巴地道:“身份?我有何身份?”
玄奘笑而不語,走向廳房之內。
豬八戒喃喃道:“難道……這玄奘淫僧是裝瘋賣傻麼?他心裏早就知道我萬妖國的白麵閻羅麼?”
玄奘是個沒錢沒權有情的和尚,人間什麼最珍貴?當然是情字!(雖然生殖器是世俗之人看得最重的,但本著物以稀為貴,那在喪心病狂的人間社會,當然是情感最為缺少,也便最珍貴了。)
玄奘最是重情重義,便是這三天悟空與龍女遲遲不歸,他雖是表麵上嗬嗬樂樂,不以為意,但心裏也是七上八下,正是那:
茶不思,飯不想,女人美酒更無味。
唱著歌,享著樂,心思全在徒兒身。
有了權,有了名,苦苦期盼徒兒歸。
生殖器,最無聊,徒兒不歸心思亂。
有道是,徒兒生死兩茫茫,不思量,最難忘,萬念俱灰何處話淒涼。
都說生死有命,人間正道是滄桑,可玄奘沉默無言惟有淚千行。
玄奘鎖上了大門,在屋子裏翻開經書,慢慢誦讀起來。
今天是第四天了,外麵紛紛大雪,銀裝素裹的天地。
玄奘忽然思緒湧動,惆悵不已,暗道:“悟空啊,你為何好不回來呢?哎。”
門上傳來敲門聲,玄奘叫外麵人進來。
是個白臉衛士,帶著一身材妖嬈,白巾掩麵的女子。
一流男人擇偶標準是看女人的大腿,
二流男人擇偶標準是看女人的模樣,
三流男人擇偶標準是看女人的胸部。
四流男人擇偶標準是看女人的臀部。
這前麵三流,人間普遍,可這第四流男人在這世界上還真是少有,啥都不看,光看臀部,你道他是為何?
一來,屁股大,一副旺夫相。
二來,屁股大,好生養。那些想生個八九個娃娃的男人,他們的目的隻把女人當成生殖機器,因此也不看臉,隻看屁股。
玄奘不是那二三流的貨,而是一流男人。
隻見那女人長腿妖嬈,滑嫩白皙,一陣風從窗外吹來撩開女子的蕾絲花邊裙擺,看到女人那大腿根部,好一片美景佳境啊。
玄奘假裝不看那女人,透著嚴肅的表情對著那白臉衛士,道:“你是何人?帶這女子過來幹什麼?”
“師傅,國主見你今日氣色不佳,便將這西涼國供奉的女人送來給師傅,還請師傅不要嫌棄!”衛士賊賊一笑道。
玄奘心裏一驚,西涼國,你正是他即將要進入的女兒國麼?據經書上講,這裏的女人最是漂亮多姿,他們以水為食,最是純潔。這個國度沒有男人,他們的生殖全靠飲水。
玄奘衝著那女子道:“為何白巾裹麵?是臉上長了疤還是生了瘡?哼!醜的我可不要!”
那衛士解釋道:“非但不是醜的,還是個極品女子,此女子絕非人間之物,就是那嫦娥也不過如此啊。方才經過萬境國街頭,那些男人眼睛都直了,為了防止他們產生動亂,我便叫這女子把臉裹住了。”
玄奘冷哼了一聲,“欺我是和尚不見過女人麼?我老早就說過,和尚隻是職業需要,我這雙眼睛啥美女沒見過,快快拂掉白巾,與我瞧瞧她的模樣!”
白巾撩下,是一張傾城傾國的容顏,沉落落雁之容貌,風輕雲淡地莞爾一笑。玄奘心都碎成了顆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