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然算什麼?你不是都要和她結婚了嗎?顧向南,做人可不能這樣啊。」

顧向南心升煩躁,但卻不露痕跡,姚父也很意外,畢竟目前的這個狀況和自家女兒告知的並不一樣,但他也很清楚此時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將姚母拉開:「不管蘇北是什麼樣的人,她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姚叔想要什麼交代呢?」

「她居心叵測傷了小然。」

顧向南依舊淡淡的:

「證據呢?隻是因為在菲然的車旁站了一會兒,打了一通電話就被認定是她所做的嗎?那麼這個世界上的警察未免也太好做了一些,隨隨便便就可以抓捕罪犯歸案了。」

姚父聽的出來顧向南對蘇北的維護,輕笑出聲:

「剪段剎車線的人已經抓到了,他承認是蘇北讓人做的。」

顧向南依舊麵不改色:

「等我和那人談過話,我會再來和您說明情況的。」

「你還是不相信?」

顧向南微笑:

「我相信,我相信有一些居心叵測的小人見不得蘇北好,也不希望她回來,但我既然能帶她回來,就必定能護她周全,這樣小兒科的手段我還看不進眼裡。」

「她是你的老婆,你自然為她說話。」

顧向南微微一笑:

「我是她的丈夫,自然要為她說話,就好像菲然是您的女兒,您關心則亂是一個道理。」

姚父冷笑:

「希望你見到那個人之後依舊會這麼說。」

顧向南也笑:

「好。」

「若證明就是蘇北所為呢?」

顧向南:「不可能。」

「萬一呢。」

「沒有萬一。」

她是什麼樣的人,他清楚的很,不做任何假設,那本身就是對她的一種侮辱。

姚菲然很快從手術室裡出來,除了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額頭和手臂還各裹著紗布,姚母一見就紅了眼眶,說一些顧向南隻有在電視裡才能聽的到煽情話語。

顧向南懶得聽,轉而問醫生:

「怎麼樣?」

「頭部輕微腦震盪,需要留院觀察一段時間,除了手臂骨折做了手術之外,其他的地方都是皮外傷,不礙事。」

姚母急了:

「你到底會不會看病,我女兒到現在都還沒有醒過來,怎麼會不礙事?你剛才也說了,她都腦震盪了。」

醫生解釋:

「姚小姐的昏迷隻是被嚇到了,並沒有大礙,最多兩個小時也就醒了。」

「醒不過來小心我讓你飯碗不保。」

醫生笑笑不再說什麼,跟顧向南打了招呼之後就離去了。

姚菲然被送進病房,有姚父姚母守著,顧向南不願進去,但也不好回去,便坐在了病房門口的長椅上,直到唐微瀾走過來在他的身旁落座,上上下下的打量他。

顧向南被看的發笑:

「怎麼這麼看我?」

「你好像很久沒有抽煙了。」

顧向南淡淡的笑:「戒了。」

「小北說的?」

顧向南默認。

「也當真隻有她有這樣的魔力,我這幾年來說了你多少次,你可一次都沒聽進去。」

唐微瀾的話聽起來是有些吃醋的痕跡,但語氣卻是開心的很。

她是喜歡蘇北的,從五年前就喜歡,一開始自然沒什麼其他的原因,隻是因為那個女孩是自己兒子看上的,之後的接觸她也清楚的知道蘇北究竟有多好,否則也不至於讓心高氣傲的顧向南甘心等待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