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導演這麼一喊,大家瞬間從戲中出來,申雪的演技太好了,那一瞬間,她們以為她們看見的就是落入山崖的葉安晨,那個心如死灰的葉安晨。
“25場!”
她痛得暈迷過去,卻又痛得醒了過來,自己背部朝上,麵部朝下地倒在草上,胸腹被壓迫得十分難受,葉安晨試著轉動身體,一動彈,雙足撕裂般的痛楚令他慘叫出聲。葉安晨痛苦地大口喘著氣,想不到腳也折了。想到這下子隻能在這裏活活等死,受盡零碎折磨,葉安晨更是悔恨∶
哭了一回,葉安晨本能地恢複思緒,雙手被斷是無奈,雙腳也斷卻是因為自己太不小心,如果再這麽驚慌失措,還不曉得會怎樣淒慘。父親從小對她寄予厚望,她怎能就這麼死去。她死了,妹妹還這麼小,葉家穀定是要被其它門派蠶食,她不能。就算武功廢了她也能當個智囊團。這樣一想,她便漸冷靜了下來,靜靜躺著,想想是否有什麽法子可以脫身。
葉安晨忍不住放聲叫道∶“救命啊!來人!我在這裏┅┅”
曠野深山,任憑她如何大叫,隻有激起一樹風濤與回音。一番力竭聲嘶的高呼,使她的喉嚨有如火燒般痛苦,一陣鹹味滑入口中,原來是嘴唇乾得龜裂,傷口流出了血。失血過多,她再次昏迷過去。
銀鈴般的笑聲,像是夢境,一下子清楚,一下子寂然。
漆黑之中,乾燥的奇異氣味,有點像奶香,卻更像皮毛的氣味。有時會有冰冰涼涼的東西摸著她的臉,但是葉安晨無法知道那是什麽。
她記得自己因乾渴而□□過,不知誰喂了自己水;傷口火燒般的疼痛卻一刻比一刻教她難忍,不管她怎麽□□,都無法自這樣的昏沉與疼痛中醒來。
當她再度能視物,觸目所及的石壁邊,是一堆雜亂的乾草。自己也躺在乾草堆上,背後卻抵著一個軟綿綿之物,十分溫暖。
呆了好半天,葉安晨才想道∶“我沒死。”
會是什麽人救了自己?這個石洞雖乾燥,卻什麽也沒有,而且有股從未聞過的怪味,絕不會是人住的地方。
她轉過身,手腳還是一動就痛得忍不住叫出聲來。
背後的東西動了一動,接著是一陣打嗬欠之聲,難道與自己背靠背而躺的是個人?
聲中,背後之人坐了起來,一隻雪白小手從背後伸過來,接著,那小身體幾乎是抱著葉安晨,滾到葉安晨臉所朝的方向。
葉安晨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所見之物。為什麼山洞裏會出現一位絕色女子,她是山間的女妖嗎?難道她死了。想到這,葉安晨不禁悲從中來。
“為什麼哭呢?因為你被廢了武功嗎我可以救好你,所以別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