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動靜引起基地裏眾人的注意力,他們圍觀著這一幕,當看到怒火滔天的雪爾時,紛紛露出不可思議的眼神。~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能讓雪爾大人生氣的人是誰?”
“我第一次看到這樣的雪爾大人。”
“雪爾大人還差點殺了阿諾大人,這是怎麼一回事?”
“滾開。”
雪爾鬆開掐住葉溪聲脖子的手,他感覺到葉溪聲的生命在自己掌心裏一點一點流失。
令人感到意外的是,他居然接住了葉溪聲失去支撐的身體。
雪爾將失去意識的葉溪聲扛在肩上,表情漸漸恢複寧靜,這時,他才轉向一旁跪在地上的阿諾。
“回去治傷。”
阿諾瞳孔一亮旋即又暗了下去。
雪爾大人這麼肆無忌憚地傷害自己 ,為何會在接住葉溪聲的時候,刻意避開他的傷口?
雪爾大人是怕葉溪聲死得太早,還沒讓他嚐盡侮辱和折磨嗎?
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
路過老者身邊時,雪爾短暫地停下腳步:“這件事不要泄露出去,更不要讓江寒知道。”
老者一點都不意外,回答道:“我知道了。”
封閉的牢房內隻有一扇透著日光的小窗戶,幾盞搖搖晃晃的吊燈將顏色照得慘淡。
兩麵牆壁上鑿開了幾個洞,栓著四條手腕粗細的鐵鏈子,在慘淡的燈光下泛著森森冷光。
昏迷不醒的葉溪聲正跪在牢房中央,四肢被兩麵牆壁上的鐵鏈牢牢拴住,一條鐵鏈從天花板垂下,纏滿了他整個腹部,這才使他保持著下跪的姿勢。
他身上的傷口沒有經過處理,有的已經結痂,有的還在往外冒著鮮血,這一切,都被坐在他正對麵的雪爾看在眼裏。
牢房裏很安靜,隻有他們兩個人。
雪爾坐在椅子上,頎長的雙腿交疊放著,雙手搭在把手邊,一頭微卷黑發垂在腦後,俊美的臉上仍然沒有過多的情緒,視線穩穩地停在葉溪聲微垂的臉龐。
“雪爾大人。”
門外,阿諾駐下足來。
“嗯。”雪爾漫不經心地應道,眼神始終不曾看向別處。
“應教授說,軍方那邊讓江寒過來視察情況,您如果有空就過去接待他。”阿諾說完,見雪爾沒什麼反應,立即又說:“阿諾知道您不喜歡,這就幫您去……”
“不用,我去。”雪爾淡淡地說,隨之放下交疊的雙腿。
阿諾臉色一僵,“可您從來都不喜歡……”
“我現在有心情陪他們周旋,不好嗎?”雪爾眼神淩厲起來,阿諾也知道自己太多嘴,可是,雪爾大人為什麼會這麼做?是因為他現在很開心?
為什麼?
“雪爾大人,您心情好是因為可以報複葉溪聲,還是……”阿諾頓了一下,並不希望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因為他又能回到你身邊?”
雪爾抿緊了嘴唇,眼裏透著一股寒意,他起身走到阿諾麵前,竟抓起阿諾的頭發狠狠向牆壁撞了過去,瞬間頭破血流,血液順著額頭向下蔓延,阿諾繃直了神經不敢再說話。
“自然是因為前者。”雪爾鬆開手,仿佛沒看到阿諾額頭流下的鮮血,臨走前道:“在我回來之前看好他。”
阿諾心中鬆了口氣,語氣都高昂一些:“是!”
葉溪聲現在很慌,慌得一批。
雪爾抓住下屬的頭發往牆上撞的時候他就被驚醒了,雪爾和阿諾都是變態,一個抖s一個抖m,葉溪聲覺得自己太難了。
全身沒哪一個地方不疼,撕心裂肺地疼,他還以為自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