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晴讓我明天去市裏等她。
剛好,我明天要去市裏麵買手機。
對了,程剛不知道怎麼樣了。
回到屋子裏麵之後,我給程剛打了一個電話。
“喂?”程剛語氣低沉。
“你舅怎麼樣了?”我問。
“在家裏放幾天就準備出殯,墓地都挖好了。”程剛回答說。
“對了,我感覺你語氣不太對勁,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我問。
程剛說:“沒事兒,沒事兒,是你聽錯了。”
“你可得了吧,我們兩個從小一起玩到大的,你放個屁我都知道是什麼味的,還在這跟我強。”我說。“什麼事情你就告訴我,我又不會害你,再說了,我要是能幫的上忙,肯定會幫你。”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兒,程剛說:“十三,開學之後我可能去不了了。”
“為啥啊?”
程剛他舅不可能影響這麼大啊。
程剛歎了一口氣:“我二舅跟著別人搞養殖,已經賠了十多萬了,還欠著人家好幾萬多,剛才你給我打電話,那些要債的人剛走。”
“怎麼會賠那麼多?”我問。
“誰知道呢,我二舅就是太實誠了,要不然怎麼被人坑呢。”說著,程剛又歎了一口氣。
要我說,程剛他這兩個舅可真夠可以的,大舅剛死,作死的,二舅又出了事情。
唉。
話說回來,他家裏麵現在這種情況,堅強了這麼多錢,開學之後要想上學絕對是不可能的,大學裏麵的學費可是天價。
“十三,你別多想了,反正我學習成績也不好,就算上了大學也是浪費家裏錢,還不如現在去打工賺錢呢,說不定到年底你見到我的時候,我已經成了富翁了。”程剛盡量使語氣輕鬆。
我知道,他這是為了不讓我擔心,其實我也知道他其實挺喜歡學習的,但是不知道怎麼了,就是學不進去。
當初班裏麵有個同學嘲笑他,說他傻,程剛二話沒說一個板凳就扣在人家頭上了。
為了學習,他曾多少個晚上挑燈夜戰,怎麼可能說放棄就放棄?
要不……我找趙凱借點兒錢?
上一次解決了林森家裏的事情,好像有一百多萬呢。
有這一百萬,程剛家裏麵的事情算什麼啊。
“對了,還記不記著,你上次在古墓裏麵拿出來的那個碗,你還說那個還挺值錢的,那碗現在還在不在,說不定還真是個古董呢。”我說。
程剛道:“可是我們兩個也不是專家,誰知道那碗到底值不值錢?”
“剛好我明天要去市裏買個手機,那裏麵不是有專家嗎?你把那碗帶上,然後我們一起去問問。”
“那行,死馬當活馬醫吧,反正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明天早上我騎車去接你。”程剛說。
“嗯。”
程剛因為心裏有事,急匆匆的掛了電話。
閑著沒有事情,我就按照趙凱教給我的練習畫符,畢竟我已經答應了父親,要好好學習道術,那就一定得用心。
鋪開紙,倒好朱砂,我就開始練習,畫這玩意兒非常耗損真氣,我畫了幾張就已經累的不行,站都站不住,連忙坐了下來。
我還是太弱了。
我要是有本事的話,現在出去打個廣告,幫人家驅鬼,那錢還不是手到擒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