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為什麼打人?”那個警察又問了一遍。
“我們和林森的父親起了一點爭執,一事沒忍住就動了手。”害怕程剛說出什麼不得了的話,我連忙搶在他的麵前說道。
“是誰先動的手?”警察又問。
“我。”
“因為什麼發生了爭執?”
本來我回答的挺流利的,但是聽了他的這個問題之後,我開始猶豫了,這要我怎麼說呢?說是因為林森的父親殺人了,我們現在並沒有證據,要是這麼說的話,再被那個人渣搞出來一條誹謗罪,可真就夠我們兩個受的了。
“快點說,因為什麼發生了爭執。”警察又催了我一遍。
思前想後,我對著他說道:“因為他出軌,出去沾花野草,最終導致被她勾引的女孩子上,我們看不慣就去罵他了,結果這小子死活不承認,我們就動手了。”
“就因為這個?死者和你們什麼關係?你們要為她出頭?”
“沒什麼關係,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就是看那個人渣不爽。”
“還反了天了,是不是?這都什麼年代了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你們以為你們兩個是誰呀?人犯錯,有警察有法律的製裁,什麼時候輪到你們兩個?還拔刀相助,出手打人算什麼拔刀相助?你們這算聚眾鬥毆,知道不?”旁邊做筆錄的警察將筆放在桌子上,看著我和程剛說道。
我們兩個沉默不語,今天試件事情是我們兩個沒有考慮周全。
“說你們兩個還真是膽大,知道被你們兩個打的那個人是誰嗎?”警察問。
“當然知道了,不然我們怎麼能打他呢?不就是一個畜生嗎?”程剛毫不在意的說道。
程剛從小就是一個一根筋,再者,他之所以這麼痛恨人渣,還和他的經曆有關。
因為他的親生姐姐,就是在上學的路上,被三個男人輪J,昏死了過去,直到第二天才被人發現,送到了醫院,他姐姐回家之後,嚇得再也不敢出門,神情也一直恍惚,到最後是不是的犯傻,隻能在家裏幫忙幹點兒家務,跟著下地幹些農活,所以雷子從他姐姐被輪J的那一天開始,就十分痛恨那些之會下半身考慮的人渣。
如果不是那些人,他姐姐就不會最後瘋掉自殺。
“那兩個孩別在這跟我嘴硬,我當警察已經34年了,什麼樣的事情沒有接觸過,今天就好心提醒一下你們倆,過會兒可有你們兩個好受的,得罪了林家的人,在整個市區你們都別想混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隨著他的這句話說完,門被打開了,以前那個和林森的父親稱兄道弟的警察走了進來。
“筆錄都做好了?”那個警察問道。
“都好了。”
警察點了點頭,說道:“你們兩個先去前廳備案的,我親自問問這兩個小子。”
等下那兩個警察出去之後,剩下的那個警察就將審訊室的房門給反鎖上,然後又走到窗戶邊,放下了荷葉窗,看到他上門送我,隱隱覺得有些不安。
“你想要做什麼?”
那個警察也不說話,直接從衣服裏麵抽出了橡膠警棍,劈頭蓋臉的就朝我和程剛兩個狠狠的招呼了下來,嘴裏麵罵罵咧咧。
因為他出手實在是太快了,我們兩個措不及防,當場就中招了,被警棍打在身上火辣辣的疼,我差點沒一頭栽倒在地上。
“操你媽的,有你這麼亂用死刑的嗎?今天老子就和你拚了。”我低頭一吼,就朝他衝了過去。
那個星茶被我撞的連連倒退好幾步,手裏的警棍也脫手而出。
要不是剛才進來的時候看到門口上派出所三個大字,我還以為我真tmd進了黑社會窩點呢。
那個警察站了起來,冷笑著說:“你們兩個小子的膽還真肥,林家的人也感動,活該倒黴,就等著吃幾年牢獄飯吧。”
我此時此刻全身都疼的要命,本來在之前和女鬼打鬥的時候就受了很嚴重的傷,現在還沒有徹底愈合的傷口再次流出了血,隻感覺頭暈目眩,哪裏還顧得上眼前的這個警察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