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驚叫一聲,脖子後麵一陣刺痛,就好像被針紮了一般,不用說,肯定是夏如霜吃醋了。
好了好了,我不看就是了,我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對了,不如趁這個機會從風晴口中了解一下這件事情的內幕吧。
“風晴,這送不走是怎麼一回事啊?抬起來不就好了?”我疑惑的問。
“哪有那麼簡單,這人死了總得下葬吧,又不能葬在屋裏,按道理來說,找幾個人將棺材抬到地裏就可以了,但是這事兒就是那麼邪門,下葬的那天,四個人抬著挽著胳膊粗的繩子的棺材,還沒走出院子,那繩子砰的一聲就斷了,而且四根都斷了,裂口整整齊齊,棺材掉地上那聲音嚇了大家一跳,我當時也在場,當天晚上就失眠了。”風晴拍了拍胸脯,心有餘悸的說。
“這麼邪門?”我也是被嚇了一跳。
“可不是嗎?你是沒見到當時那棺材落地的時候,大家臉色都變了,沒有人敢動那口棺材,那棺材那天晚上就在院子裏麵躺了整整一夜。”
“那你們後來再沒有嚐試過嗎?”
“當然試過了呀,也有人提出說,可能是那天繩子受潮也不太結實,所以有膽大的就換了繩子,重新試了一遍,保險起見,繩子比之前那個粗了整整一倍,可是還和之前一樣,沒走出大門就斷了,對了,十三,你不是說你和你師父來送方叔走嗎?難道你有什麼辦法?”風晴一臉期待的看著我。
“呃,那啥,你別想多了,我就是出來打醬油的,關鍵還得看我師父。”
“一直聽你說你師父,你師父在哪兒呢。”風晴歪著腦袋四處打量。
“他呀,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周公約好了,正在裏麵下棋呢。”
風晴的臉色突然大變:“你師父不會就睡在裏屋吧。”
“是啊,怎麼了?難道裏屋不能睡人嗎?”我不解的問。
“當然不行啊,方叔活著的時候就住的那間屋子,現在死了,還出了這麼邪門的事兒,大家都說那屋子有問題,沒人敢進去,你師父怎麼能睡在裏麵?”
“哦,這樣啊,你不用擔心我師父,他別的不行,但是捉鬼這件事情最拿手了,他就是靠這個吃飯的,不怕邪門的事出現,就怕邪門的事兒不敢出現呢。”我笑著說,嚇我一跳,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呢,原來是這樣啊。
不過說真的,不怕鬼來,就怕他不敢來呢。
風晴問我:“咦?十三,你師父是不是附近那個白雲觀的觀主?”
我努力的回想當天推開大門時,曾看見門上被灰塵覆蓋的三個字,好像……就是白雲觀。
“是啊,怎麼了?”
“原來你師父來了啊,那真的是太好了,我們這方圓十裏地的人都認識他,你師父可厲害了,不管什麼事,隻要他出馬,就沒有解決不了的。”
看到風晴一臉的雀躍,我悶聲道:“我師父能有多厲害,難不成他還會接生?”
“嘿,你還別說,你師父真會接生呢。”
風晴接下來的話讓我一口老血噴湧而出。
“那啥,我書讀的少,你可別騙我呀。”
“誰有那閑心思騙你呀,我二姨家的孩子就是你師父給接生的,當時難產,送到醫院都沒辦法,醫生說大人小孩都保不住,手術室都不讓我們進去,說是自生自滅,聽天由命,看天意吧,當時村裏的三嬸說你師父有辦法,我姨夫就叫來了你師父,你師父一出手三兩下就解決了呢 。”
沒想到我居然碰上了一個全能型的人才。
師父,厲害了啊,婦產科醫生的活都被你給接了。
這跨界跨的跨度未免也太大了些吧。
要不再考慮考慮說相聲?
或者打鐵?
那麼會犯賤(販劍),不去鐵匠鋪真是可惜了。
我國鐵匠行業又少了一位接觸的人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