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師走後,我來到了廚房,輕音般若正在廚房裏麵忙碌,我看著他的背影,心裏麵默然升起一股暖意,終於等到你,還好我沒放棄。
現在想想當初認識的時候,還真是具有戲劇性,不過好,一切總算步入了正軌,難道不是嗎?
我會珍惜的,好好珍惜這份得來不易的情感。
我來到了輕音般若的麵前:“放下吧,我來幫你切菜。”
“不用不用。”輕音般若連忙搖搖頭,想要奪過我手裏的菜刀。
我一把握住了她的胳膊:“聽話,我說我來就我來。”
輕音般若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疼的齜牙咧嘴。
“怎麼了?”我關切的問道。
“沒什麼,不小心咬到舌頭了。”輕音般若回答。
你是真當我傻呀,我明明剛才摸了一下你的胳膊,怎麼可能咬到舌頭了呢?胡說,肯定是因為胳膊受傷了,我來不及思考,一把掀開輕音般若的胳膊,輕音般若瑟縮著,想要躲開,無奈我力氣太大,她隻好作罷。
當我掀開輕音般若胳膊上麵的衣服的時候,我隻有一個念頭,殺人。
這老虎也太tmd不是東西了吧,對一個女人能做出這種事情?
輕音般若的胳膊上麵全是淤青,還有一些流血的傷口,因為時間比較長,血液已經凝固了,但是血跡還在,斑斑駁駁的,看上去觸目驚心。
“這是……”我顫抖這麼了一下輕音般若的胳膊,她疼的往回縮,我連忙住手,“這……這……這全是老虎那小子弄的?我去找他拚命。”
話還沒有說完,我就準備出去,是可忍孰不可忍,這小子已經這麼囂張了,我怎麼可能忍氣吞聲?
輕音般若一路小跑著上來拉住我:“你不能去。”
“為什麼不能去?我是一個男人,我心愛的女人被別人欺負了,難道我要忍氣吞聲嗎?天底下沒有這樣的道理。”我大吼,我想現在的我就像一頭暴怒的獅子。
“我知道你現在的想法,但是你真的不能去,我們對付不了。”輕音般若哭著搖頭。
我感覺我自己活得可真是窩囊,自己心愛的女人在別人那裏受了欺負,我卻什麼也做不了。
我蹲下來,懊惱的抱著自己的腦袋,我到底要怎麼辦,要怎樣才能將這件事情完美解決?
我不想讓輕音般若受委屈,但是我卻不能忽略我現在的實力,事情就是這樣的糾結。
輕音般若蹲下來,摸了摸我的腦袋,對我說:“你也不要太過自責了,你做的很好,我知道,我也有很大的歌,是我沒有照顧好自己,你不要糾結,和你沒多大關係,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現在的衝動並不能解決問題,如果可以,我們一起努力,你不是一直想學法術嘛,我叫你,之前學的我都沒有忘記,現在剛好派上用場。”
“而且,我們不一定隻有這麼一條路可以走,他是人,雖然礙於身份,我們不能對他大打出手,但是並不隻有一條路可以走,我們也可以試試他的方法,比如說設計,所謂的兵不厭詐,大概就是這樣的道理,他能綁架我,我們未必不能綁架他。”
“對了,你們不是有一個專門管這件事情的人叫警察嗎?”
“警察也不是萬能的。”我回答說。
他告訴我們一個道理,在這個世界上,能幫你的永遠都隻有你,其他人再怎麼和你好,在怎麼正義,但是痛苦這件事情,終究不能感同身受。
除了你,沒有人會更懂你自己。
我慢慢的站了起來,一個計劃在腦海中成型,隻是在我還沒有來得及付諸於行動的時候,蘇曉來了。
她還是上一次的那一身打扮,看上去氣色不是很好,包裹的嚴嚴實實,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害怕什麼。
“怎麼了?又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