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母親在我手裏。”首領道。
當他說出這九個字的時候,我簡直想殺死他的心都有了,明明這件事情我才是主要參與者,為什麼要對我母親出手?
我將頭一偏,對著老頭:“是不是你騙我?”
老頭低頭沒有說話,倒是首領開口了:“肯定是他騙了你呀,要不然難道還是我騙了你?這幾日都是日日和他接觸,我發現我這一步棋,我下得很是精彩。”
首領在另一旁肆無忌憚的笑著,我惡狠狠的看著他,心念一動就握住了他的脖子,讓你再猖狂。
但現在他的命運已經控製在了我的手裏,可是首領看不出來有絲毫緊張的樣子:“哈哈哈,我賭你不敢動手,信不信你要是動手的話,你母,可就再也出不來了,將你母親帶進去的時候,我告訴那些人,不要將這個地點泄露出去,到那五個人在問你母親帶進去,回來之後我又將他們全都殺死,現在隻有我一個人知道母親的下落與老師動手啊,怎麼半天不動手?是害怕了嗎?”
雖然我很想殺死他,擔是殺死了他,我就不知道母親的下落了,雖然我可以憑著自己的本事去找他呢,勢必會費時間,我想應,該會有更好的辦法。
“你到底要怎樣?”
“姓莊的那小子到蚩尤墓裏麵去之後,到底拿了多少金銀財寶?”因為我當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就笑了,果然,對於他們這種膚淺無知的人來說,金銀財寶才是最好的。
我道:“之前跟莊先生去了蚩尤墓,本來以為墓皮麵會有多少陪葬品,但是沒想到原始社會就是原始社會,裏麵盡是一些土疙瘩,還有被黃帝砍下來的肢體,經營財寶,但是一顆也沒見著。”
“你胡說,之前莊先生,就曾放話說,蚩尤墓裏麵有很多的金銀財寶,他都已經打探清楚了,怎麼到了你這裏,卻是什麼也沒有呢?”
“莊先生那樣說是為了好找人幫忙,不然難道莊先生要要告訴那些人,他們隻是去為了了解一個事情的真相嗎?難道你不覺得,金銀財寶對於那些人來說比真相更有誘惑力嗎?”我鄙夷的看著首領,就你這首領的水平還做首領呢,真不嫌丟人。
首領從鼻孔裏麵惡狠狠的出了一口氣,然後我放開了他:“想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那麼現在是不是該你告訴我,我母親在哪裏?”
“你母親根本就沒在我手裏,自從他不做聖女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首領道。
“可是你剛剛還說你曾見過我母親。”你的話讓我動了努,我一把捏住了他的咽喉。
“我那樣說,隻不過是為了讓你相信你母親在我手裏,然後將你所知道的一切告訴我罷了,如果我不那樣做的話,你會告訴我真相嗎?不會,這隻是一種手段而已,正所謂是兵不厭詐。”
首領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很是得意,我這個人從小就不喜歡開玩笑,因為我覺得每次被別人惡作劇之後,自己的行為感覺就像是個傻瓜一樣,被洞察一切的他在背後默默的嘲笑著,那種感覺讓我很是丟人,首領的話讓我想起了小時候一次很不愉快的經曆,我打了他兩個巴掌,是的,很屈辱的一種方式。
不過這種很屈辱這個形容詞應該是對我而言的,首領貌似並沒有受到陰霾影響,他反而笑得更開心了,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我現在真的是沒有任何辦法。
當一個人連自己最基本的臉麵都不要的時候,你還能想出什麼辦法去折辱他?
事已至此,生氣也沒有辦法,我隻能氣衝衝的離開,其實當初我不應該相信那個老頭,真是應了一句話,狗改不了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