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啊,都什麼時候了,他們都跑了。”我趕緊說。
“那你倒是等等啊,等等讓我把衣服穿上啊,我這樣出去怎麼見人?你不知道我有裸睡的習慣嗎?”宇文清冽大喊。
我沒有答應讓他回去換衣服,命都沒有了還換什麼衣服?再說了在這荒郊野外,有人看你嗎?
大約十分鍾後,宇文清冽拉住了我:“莊先生和刀疤青年站在前麵,看樣子好像不太好,你確定我們要過去?”
刀疤臉?
莊先生?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反正我又問心無愧,我拉著宇文清冽來到了莊先生的身邊。
“你看看,都是你惹的禍,帶那兩個人來幹什麼?現在好了,你說現在怎麼辦?你知道給我們帶來了多大的麻煩嗎?”
刀疤青年一副乖乖認錯的樣子,“我錯了,我也不知道那兩個人的弟媳,要是讓我抓到了他們,我一定要把他們給宰了。”
“哼,讓你抓到?他們現在估計被腐蝕的連渣渣都沒剩下,今天多虧了顧清,要不是他及時叫醒了我們,我們今天都得死在那裏。”莊先生狠狠的瞪了一眼刀疤青年。
刀疤青年受了氣,轉過來看見我站在一旁,立馬就開始發脾氣:“大半夜的我們都在睡覺,你倒是說說你是怎麼發現的?”
我想我偷聽老樹根和二哥的事情絕對不能讓大家知道,否則我也會被列入懷疑對象之列的。
“閉嘴,別給自己找借口,你惹得禍已經夠多了,要是再出什麼幺蛾子,就給我滾出去,要不是看在你爺爺的麵子上,我早就讓你滾回去了,好自為之吧。”莊先生厲聲說道。
刀疤青年喪氣的垂下了頭,要是莊先生沒在,他還能在我麵前耀武揚威,一旦莊先生在,他就溫順的像一條小貓一樣。
刀疤青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回到了車裏。
“莊先生,今晚怎麼了?”我問莊先生。
聽莊先生和宇文清冽的的對話,好像是因為老樹根和二狗。
看來我之前確實沒有聽錯,隻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最後為什麼又不見了。
“之前我三番五次告訴你們千萬不要私自打墓裏麵的陪葬品的主意,一點兒也不是怕你們拿走了裏麵的寶貝,那裏麵的東西雖然值錢,但是我卻從來沒有在意過。”
“那是因為……”
“蚩尤墓關了這麼多年,裏麵積攢了大量的屍氣,如果處理不當的時候,分分鍾讓人斃命,但是老樹根和二狗就是不聽,現在好了,根本就沒有生還的可能。”
莊先生頓了頓繼續說道:“蚩尤近乎不死不滅,炎黃二帝將他擒住之後也無法殺死他,所以將蚩尤埋在這裏麵。”
這倒和我從小聽到的通話故事不太一樣。
莊先生接著道:“所以蚩尤墓準確來說不是墓,而是一座囚牢。這蚩尤墓的五行循環格局被斬斷,導致裏麵的屍氣不能循環化生,炎黃二帝就是想用這種方法將蚩尤慢慢耗死。”
“那現在蚩尤死了沒有?”我驚奇的問道,耗死……我的三觀。
“誰又知道呢?”莊先生對著我神秘的一笑。
我跟著莊先生來到了車子旁邊,看到了那幾個栽到花盆裏麵的人頭。
他們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就像是睡著了一般,鼻翼還在輕輕的翕動,宇文清冽驚奇的感歎道。
栽人術到底是怎樣一種神奇的存在?
因為地方有限,所以我們就隻能擠在狹小的空間裏麵,莊先生的手下將汽車裏麵的座位搬了出去,但就算這樣,我們擠在一起還是很不舒服,更何況還有滲人的人頭擺在我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