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小刀疤青年左拐右拐,來到了一片幽靜的院落。
裏麵有一個老嫗,她看見我之後顯得很是開心。
“來了啊,莊先生正在裏麵喝茶呢,你們進去找他吧。”
我茫然的往裏麵走。
刀疤青年打算跟著我們進來,但是卻被那個老嫗攔了下來。
“你不能進。”
“為什麼?”刀疤青年急促道。
“莊先生要找的人是他們兩個,不是你。”
看著那刀疤青年吃癟,我的心裏說不出的暢快。
我進了院子,裏麵有一個白發須然的老先生,背對著我們,他正在烹茶,動作嫻靜而優雅,讓人不忍心,驚動這世外高人。
終於,她收了這些烹茶的工具,將茶水倒在被子裏麵,招呼我們坐下看他,也不像有惡意的樣子,我便拉著宇文清冽坐了下來。
“你就是顧清吧。”莊先生看著我說道。
對於他知道我名字這件事我一點兒也不奇怪,像他們這種有權有勢的人,隻要給錢派人出去調查就可以了。
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當我點頭之後,莊先生轉過去對著宇文清冽說:“你就是宇文清冽吧。”
宇文清冽這樣的張大了嘴巴,我也久久不能回神。
他怎麼知道宇文清冽的名字,難道這件事情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巨大的陰謀?
“大爺,你將我們引到這裏是有什麼事情嗎?”我問。
莊先生並不搭理我,而是繼續對著宇文清冽:“小子,你知道你是誰的後代嗎?”
……
“我能是誰的後代?不如我爸比較厲害,當了一個刑警之外,我祖上八輩兒貧農能有什麼背景,難不成你還準備綁架我,然後敲詐勒索呀,那你的如意算盤,可真就打空了。”
莊先生微笑:“你把頭伸過來。”
“你要幹嘛?”宇文清冽警覺道。
他看向我,我微微頷首 示意宇文清冽按照莊先生的話去做,莊先生的身上沒有殺意,他不會對宇文清冽怎麼樣的。
莊先生用手在宇文清冽的額頭處一抹,含光微現,一個五毒的圖案顯現了出來,宇文清冽你察覺到自己額頭上麵有什麼東西,連忙借著茶水看,他看到自己額頭上的東西的時候也是大吃一驚:“我怎麼不記得我有這個紋身呢?”
“哈哈哈哈哈哈,錯不了吧。”莊先生笑的十分爽朗。
“小子,你的祖先可厲害的不得了啊。”莊先生小酌了一口茶,說道。
“我的祖先?”
“蚩尤。”老者沉聲。
“蚩尤?荒唐。”
“不會弄錯的,你額頭上麵的印記就是最好的證明,在三個月之前我找到了你,並且安排你和顧清相見。”
……
安排?
相見?
“那場碰瓷嗎?”我問。
“咳咳。”
莊先生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他裏麵拿出手絹擦拭:“那是一場意外,意外。”
“這蚩尤的後人又能怎麼樣?和我有什麼關係嗎?蚩尤都死了多少年了。”宇文清冽撇撇嘴,很不以為然。
我也對於莊先生的話很是不解,要是莊先生告訴宇文清冽,他的父親並不是一個刑警,他是被這個刑警收養的,他真實的父親其實是一個億萬富翁的話對宇文清冽來說還是挺有震撼力的,但是,蚩尤……逗宇文清冽玩呢吧?
“蚩尤確實是死了很多年了,但是我們找到了他的墓,隻有蚩尤的後人才能打開這個墓。”
“墓裏麵有什麼?”宇文清冽兩眼放光。
“多的數不過來的錢。”
“那我不去。”宇文清冽失望的雙手抱在胸前。
“哦?為什麼不去?你不想要錢嗎?”莊先生饒有興趣的問。
“不想,給那麼多錢我又花不完,要那麼多幹嗎?再說了還遭別人記恨。”宇文清冽倒是看的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