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墓?
是說我們現在要去公墓嗎?而是看這輛大貨車的行駛方向,完全跟公墓的方向相反呀。
我俯下身,問趙大師:“趙大師,你是說我們要去公墓嗎?”
趙大師輕輕的點了點頭。
事不宜遲,如果再坐著這輛大貨車我的話會越走越遠的,我連忙按照之前上車的方法跳了下來,望著向遠處行駛的大貨車,我的內心複雜,難以言喻。
在我下車的地方,距離目的地大概有超過20多裏路,純靠步行的話,非得走到明天中午去不成想到這裏,我拿出手機,撥通了的士的電話。
大約十分鍾左右之後,的士司機搖下了車窗,問我要去哪裏?
“公墓。”
“什麼?現在還黑著呢,大晚上的跑去公墓做什麼?”司機道。
“這你就別管了,你隻需要負責將我們帶到公墓就行了。”我道。
“那我可就不敢載你了,大晚上的,你跑去公墓就已經夠讓人懷疑了,你是不知道那個地方有多邪氣,更何況你帶著一個昏迷不醒的人,這要是出了什麼事兒,兄弟我是要擔責任的呀,你說我不問個清楚,為了掙你那十幾塊錢,再把自己給賠進去怎麼辦?豈不是得不償失,咱做生意都不容易,總要互相體諒一下吧。”司機道。
說的好像也有道理,低下頭看了一眼趙大使,在心底哼了一聲,都是你,好好的昏迷做什麼?害得人家現在都不敢帶我了,我又不是殺了人去拋屍的。
“這是我朋友,你不用擔心,我們隻是因為馬上就要離開這個地方了,所以前去公墓祭拜一個老友,結果剛才在這裏出了車禍,本來是要去醫院的,但是我朋友死活不肯去醫院,堅持要去祭拜,我也沒有辦法,你就放心吧,我們都是正經人,不會連累你的。”
“那行,不過這大晚上的……去那麼危險的地方,你們可得加錢呀。”司機道。
“一定一定。”我道。
“還有,你得看著點兒你朋友朋友身上的傷口,別把我車給弄髒了。”
“這個簡單。”我道。
商定下來了之後,我就坐上了車。
再下來的時候,我已經到目的地了,趙大師在這個時候也睜開了眼睛。
“是這裏嗎?”我問。
“是的。”
“這大晚上的,我們來這裏幹什麼呢?”我問。
“想必你剛才已經見過一個老嫗了,她的手法你應該已經知曉,其實仔細算起來,她不能算作是人的,你在這墓地裏麵轉一圈,找一個新建的墓,然後將它挖開,那個墓就是這老嫗的墓了。”
“科室……為什麼呢?就算他對我下手,可是人家死都死了,還去破壞人家的墓,這好像不太道德吧。”我支支吾吾道。
我又不是盜墓賊,大晚上的跑人來掘人家的墓,真的好嗎?
“別問那麼多,我讓你這麼做自有我的道理,你隻管去做就是了。”趙大師道。
好吧。
都是些什麼事兒啊?讓我去掘人家的墓,搞得我好像跟盜墓賊一樣,再說了,要是在荒山野嶺也還好吧,偏偏是公墓,明天早上守墓人一覺醒來,發現墓地裏麵空了,豈不是會報警?那到時候我還得因為這件事就蹲監獄,多不劃算。
但是趙大師讓我這麼做,也肯定有他的道理,我也沒法反駁,算了,且拚一拚吧。
我在公墓裏麵轉了好久,終於發現了一個墓碑上貼著的照片,和我之前碰到的老嫗一模一樣,照片上的老嫗笑得一臉溫和,誰能想到她就是那個對我大打出手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