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一件事情想起來和這件事情明明白白擺在眼前的時候,感覺是不一樣的。
老道將兩個孩子綁在了豎直的木棍上麵,孩子出於本能的反抗,意識到了危險,哭喊著掙紮,他也不理會,也對,他從來都隻在意血魂屍王,其他人的命在他的眼裏又能算的了什麼呢?
隻怕是分文不值吧。
將孩子綁好了之後,也許是這個孩子鬧騰的實在太過於厲害,巫師拿出一塊手帕,在孩子的口鼻上一抹,兩個孩子的腦袋就無力的垂了下午,我的心裏一緊,這兩個孩子不會有生命危險吧。
胖子好像知道我在擔心什麼,在關心巫師動作的同時還不忘告訴我孩子沒有危險,隻不過是在迷藥的作用下昏過去了而已。
說起來我一直不知道為什麼胖子和趙大師對我這麼好,明明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我,即便是後來發生的一係列事情,也是以我為導火線,可是他們幾個都是將這些事情當做自己的事情來解決的,實在有些可疑。
這倒不是我這個人玻璃心,而是他們一直這樣冒著生命危險來幫我,我實在有些不好意思。
後來,也許還因為被我問的煩了,胖子告訴我是因為我的父親。
我去問趙大師,趙大師也告訴我:“你的父親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英雄,整個世界都欠他的。”
父親嗎?
我對我的父親一點兒印象也沒有,從我出生開始,我就沒有見過我的父親,我問過我母親,可是她也隻是摸著我的頭微笑著不說話,被我追問的急了還會罵我。
時間長了我就知道從母親這裏我是不能問出個所以然來的,好在雖然從小沒有父親,可是母親對我出奇的好,村子裏的人也沒有因為我沒有父親而歧視我,所以我便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過。
父親嗎?
我的父親到底是誰,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存在呢?
好了,此是後話,暫且不提,且先言歸正傳。
那個巫師已經做法,並且拿出了槐樹刺,準備固定在童男童女的體內,槐樹屬陰,可以固定童男童女體內的陽氣,方便鬼王吸收陰氣。
白衣男子正準備動手,胖子突然大喝一聲,白衣男子怔住,停止了行動,我們一起看著胖子像一隻輕巧的獵豹騰空而起,對著巫師不知道潑了什麼不明液體,然後,一股子尿騷味撲麵而來。
趙大師咧著嘴笑道:“沒有想到這麼多年了,他還是這副德行,不過啊,正和我意,哈哈哈哈哈。”
沒有想到這個胖子打的居然是這樣的主意,夠狠,夠絕。
隻不過為什麼要用尿呢?據我所知,這胖子也不是童子啊。
我疑惑的問趙大師,趙大師豪爽的笑了兩聲:“不一定是童子尿才有功效的,這胖子的尿隻能算做是穢物,什麼屎尿,女子的經血都算做穢物?對於道術有很好的克製作用,但是一般的道士都不會用這種辦法,因為實在是太髒了,可是正是因為太髒了,才能體現出對對手極大的侮辱和蔑視。”
雖然胖子對巫師的法術起到了極大的克製作用,可是胖子明顯不擅長鬥法,在盛怒的巫師麵前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白衣男子能做的也不過是用桃木劍亂戳兩下而已。
用他們的話來說,幹這一行,一般都比較擅長開壇做法,根本不擅長爭鬥,看來真的是這樣的。
接下來巫師一定會反擊的,我們所有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