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要是蒙麵黑衣人沒有地圖的話,他們怎麼能在這些地方行走自如呢”寧遠拍了一下頭說道。
“所以我們現在要引蛇出洞,咱們隻要等著人群散開,跟著帶有藥草的學子走,那咱們就能抓到黑衣人”
人群中一下院的人說道“地圖被毀,我們現在寸步難行。更何況一重山中凶獸眾多,還有其他人回來掠奪我們手中的草藥,如果我們現在不團結一致的話。那麼我們將會在不久之後被退出這場靈獸狩獵大賽”
言兒冷笑一聲:“你這話的意思是不是要我們上院的人來保護著你們這些下院的人嗎?”
那人被言兒嘲諷大怒,爭鋒相對的說道:“你們上院是不是一直喜歡壓製我們下院的人,放心,我剛才說的團結一致,不包含你們上院的人”那人振臂一呼:“咱們下院的人走,以免在這呆久了被某些人汙染了眼睛”在石壁前的大部分人跟著他離開了地圖閣。
“你”言兒用手指著前方,語氣顫抖,呼吸急促,顯然是生氣至極。她本來想去打壓下院的人以便扳回剛才在寧遠麵前吃的虧。但她不曾想到的是下院學子已非從前,以前下院被李敬搞的四分五裂,內部不團結不能一致對外,導致麵對上院學子的奚落時隻能忍氣吞聲。但自從寧遠來到下院以後帶頭防抗李敬,四分五裂的下院又形成了以寧遠為首和李敬為首的兩派。雖仍然沒有回複往昔的團結,但比起兩年前已經好了很多了。麵對上院學子的嘲笑恢複團結的下院學子怎能忍受得住,當場狠狠反擊。
香靈兒看著這一幕不屑的說道:“真是個傻女人,這個關頭還不團結眾人而是嘲諷,她這是想最先退出靈獸狩獵大賽嗎,雖然上院學子的修為是要比下院的強上一些,但下院人多勢眾,總的力量是很強大的,現在被她一激,離開了一大半。上院的學子此刻反而變成了弱勢群體了”。寧遠眼角瞟了仍在氣得發抖的言兒,她胸前晃動的波濤真是應證了一句話,胸大無腦。
“誒,師妹,我真不知道怎麼說你”張懸無奈的看著離去的人群喃喃道。
“師哥,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言兒帶著哭腔的問道
“現在隻有我們六人,我去問問那沒走的幾人,我看能不能讓他們跟隨我們”
沒走的都是上院的人,本來他們之前的想法和下院學子是一樣的,隻有組隊才能度過這個難關,但卻不想言兒會說出這種話來。隻怕是任務還沒有完成就會被言兒的那張嘴招惹來麻煩,想了想還是謝絕了張懸的提議,寧願獨自一人前往也不跟他們組隊。
想不到雪上加霜的是就在張懸去拉攏其他學子時原本還跟他在一起的剩餘四人都借故紛紛離開了他倆。言兒看著本來跟隨自己的四人離去,而自己的師哥也沒有召喚來任何一人又驚又怒:“師兄都怪你,你真沒用,不但沒有找到人,要是你剛才不去找其他人的話,他們四個也不會離開我”張懸聽到言兒這話心中火氣頓生。剛想大罵她一頓,但看到言兒師妹精致的麵孔後那滔天的火焰頓時九霄雲散。轉而帶有歉意的說道:“師妹,都怪我。都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氣了好嗎?”張懸和言兒兩人的父母指腹為婚,從小兩人又是青梅竹馬。張懸早就把她當作了自己的妻子對她嗬護有佳。但言兒似乎對他沒有太多的男女之情。察覺到這一切的張懸為了追到言兒不惜放棄家族產業一起跟著她一起上山修道,所謂愛之所深,張懸對言兒的寵溺導致了言兒一切都是以自我為中心,從來不顧及他人感受,導致上山幾年自己的朋友隻有張懸一人。
聽到張懸的道歉言兒不但沒有停止抱怨忿忿道:“還有我都沒有跟你算賬呢,怎麼連一頭靈獸都打不過,害的我在林休那小子麵前丟了臉”
“師妹,都是師哥的不對,咱不要耽誤時間了,先去采摘藥草吧,等回去師哥再好好的跟你道歉”
“這還差不多,那咱走吧”說著搶先向前走去,張懸連忙拿起兵器跟了上去。
在遠處觀望的寧遠和香靈兒對視一眼,偷偷的跟了上去。
香靈兒小聲的說道:“你還別說,上院學子真是強啊,之前你注意到他們身後背的包袱了沒有,都比咱要飽滿著一點”
“是有點強,但也強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