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了嗎?”歐陽伯濤看著身前一個巨大的透明防禦罩自言自語道。
“隻要突破了這個防禦罩我就可以進去了”
身前殘影掠過,歐陽伯濤大驚“什麼人”心中想到“這會不會是丘北”然後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這裏是武靈學院禁地,丘北作為院長不會知法犯法。而且這人已經跟著自己很長時間了”
“刷”
人影一閃。十米開外,一個黑袍人背對這他、
“你是誰”歐陽伯濤問道,黑袍人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向他問道:“你告訴我,裏麵除了你想要的純鈞劍,還有什麼東西?”
歐陽伯濤大喝一聲:“別在這裝神弄鬼,接招”說著雙眼又恢複了成赤血色。呼嘯著向黑衣人打去。殘影一閃,歐陽伯濤被那黑衣人緊緊的抓住了脖子。
“你說還是不說”
歐陽伯濤大驚,掙紮著艱難的說道:“我也不知道”
黑衣人揮手一扔,歐陽伯濤撞擊在這透明的防禦罩上口中吐出大量的鮮血。
這黑衣人修為竟如此恐怖,歐陽伯濤心中震驚,就剛才他這輕輕一扔,也沒有見他怎麼出招,自己竟然已經受到了重傷。
“此地不宜久留”歐陽伯濤來不及擦幹嘴角的血跡向外爆射離去。
黑衣人也不追擊,而是呆呆站在原地,過了良久他才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父親,你究竟是在何處呢?”
守衛浮橋的四人看到歐陽伯濤竟然死而複生連忙點燃了手中的煙火。
一支火苗尖嘯著直衝雲霄,衝破濃霧點亮了湛藍的天際。
“師傅不好了,後山響起警報”
赤經聽到後連忙推開房門,看著漆黑的夜空中後山方向亮起的火焰心中大驚。右手一抬,桌子上放置的劍飛到他手中。留下一句“去牢裏看歐陽伯濤還在不在”後匆匆向後山奔去。
歐陽伯濤殺死了守衛浮橋的三人眼神赤紅的問向最後一人:“寧遠在哪,告訴我留下你一條狗命”歐陽伯濤雖身受重傷,但寧遠給他帶來的恥辱讓他心中憤怒,他要趁著七位道長還沒有趕到之前殺了寧遠,已解他心頭隻恨。
那學子語氣顫抖的說道:“在清文殿南麵”
“哢嚓”
話剛說完,那學子已經被歐陽伯濤把頭扭下。
正準備入睡的寧遠看著窗戶外麵突然一片亮色,連忙推開門向外看去。
“是後山,不好,歐陽伯濤果然沒死。”但他在歐陽伯濤麵前修為孱弱,隻怕去了於事無補,就在寧遠再想怎麼辦的時候遠處天空上一個黑點越來越大。
“不好,是歐陽伯濤,他來找我了”寧遠反應過來連忙往一旁的樹林躲藏進去。
七位道長集聚在空地上,看著這一幕慘狀心情沉重。忘生道長更是憤怒的舉劍往巨石上狂劈泄恨,他大聲吼道:“歐陽伯濤沒死,是誰把他放出來的”。
一隊學子抬著一把月牙鏟來到七位道長麵前,為首的學子聲音恐懼的說道:“師傅不好了,您叫徒兒好好看守這死屍,可是就在剛才,這死屍突然變為一把兵器”
麵對這樣的場麵無求道長再也控製不住一把提起徒兒的衣領厲聲說道:“你竟然還敢在這撒謊,看我不好好懲罰你”
“師弟且慢”
輕塵走到月牙鏟麵前從上摘下一道符紙,細細觀看。沉聲說道:“這是陰陽符,我們錯了,歐陽伯濤竟然運用陰陽術把自己的武器化為了自己的假體。而真正的他已經逃走了”
“師兄,歐陽伯濤修為如此高深,沒有陣法來幫助我們隻怕是敵不過他啊,現在怎麼辦”
輕塵從一死去的徒兒上擦了點血聞了聞“這弟子衣服上的血有兩種不同的顏色,肯定有一種不是他的,而且其中一血稍紫,還有一陣腥臭,這定是歐陽伯濤的血,他受傷了”
“啊”
輕塵的這一番話在眾師弟中引起了不小的震動。“是誰能傷害他”赤經問道。輕塵搖了搖頭說道:“後山神秘莫測,我也不清楚。現在他肯定沒走遠,請諸位師弟隨我一起搜查歐陽伯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