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能有什麼幫助王爺呢,草民兩袖清風,真是折煞我了。”顧長老突然變得客氣,顯然他的態度有一些排斥。
“顧長老千萬不要這麼說,想必,你一定是知道你們的新任莊主,現在正在新任皇帝的身邊,是新任皇帝的國師。“夏侯嬰說道,“這並不是先皇的旨意,此次我回京時,由於鼓樓南的背叛,使得朝廷許多名將重臣都遭到了殺害,隻為了一己之私,為了這權力,就殺害那麼多人,我實在是不忍心。”
夏侯嬰也不隱瞞,對於這些事情,求人,他從不隱瞞,如果不真心對人,那麼也不會幫助的。”我看王爺並不隻是為了這個理由吧。“顧老對於夏侯嬰並沒有什麼好語氣。”是的。“夏侯嬰直接了當的承認了,”相信顧老,一定聽說了江湖上的傳聞,天機門的預言從來都沒有出錯過,得神器者得天下,當今太子的性格如何,江湖中也應該有所耳聞,我不願意將天下交給這樣的人,也不想我愛的人生活在他統治地天下。“
顧長老沒有想到夏侯嬰會承認地這麼幹脆,這也是他意料之外的事情,這麼多年來重樓山莊想要神器的人不少,但是都是打著不為自己,為了別人逼不得已,每個人明明是自己想要得到天下,卻把自己說的那麼高尚,那些惡心的嘴臉讓顧老覺得惡心。”你很誠實,但是你說的這些隻是關於重樓的傳聞而已,並不是真實,所以很抱歉我不能幫你。“顧老雖然佩服夏侯嬰的誠實,但是不能因為這一點,他就輕易相信夏侯嬰,一些顧家人都不知道的事情,更何況是他們這些外人。
此時殷荃心裏捏了一把汗,以她對顧樓南的了解,如果樓羽的動作比較快,此時應該早已經把消息傳給出去了,顧樓南總是會隨時出現的。
此時顧長老的態度還是非常的堅決,雖然依舊是彬彬有禮的樣子,就是因為這個樣子才覺得沒有什麼可以打破的機會。
不過殷荃這麼多年的律師生涯,並不是白白當的,對於她來說,在法庭上或者是任何的情況下,沒有任何人的是沒有弱點的,那些看上去沒有弱點很強的人,不過是一個表象罷了。
“老夫經過了那麼多的事情,有點累了,今天讓你們看到我的家事,真是對不住各位了。”顧長老說著就想要離開,他的神情又恢複成了之前的疲憊狀態。
此時,顧長溪突然看向了天空,他的深情變得有些複雜。
殷荃看向天空,並沒有發現什麼,應該是聽海樓給的什麼消息,殷荃的心被揪了一下,這個時候,如此凝重的神情,該不會是又出了什麼岔子吧。
“叔叔,我們都知道關於重樓的傳聞並不是假的,如今隻有端王能與新王周旋,此時是我們重樓山莊重新自由的最好的時機。難道還要被朝廷,被顧樓南掌控我們重樓的命運嗎?”此時顧長溪變得有些急躁。
“好了長溪,我說了這隻是傳聞就隻是傳聞,不要再說了。”顧老此時對顧長溪突然開口為別人說話,有些不悅,顧長溪在他眼裏從來不是這麼魯莽的。
顧長溪還想說什麼,但是卻被夏侯嬰的眼神製止了。
“顧兄,不用為了我,打擾到顧長老,謝謝你如此幫助我。”夏侯嬰說得真誠,他已經盡力了,他明白這麼重要的東西不是隨便可以拿到手的。
等顧長老離開了之後,顧長溪忍不住對夏侯嬰說:“顧樓南已經出發了,而且他很快就會到,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我們必須趕在他的麵前才行。”
夏侯嬰笑著一下,沒有回答,一切都是天命,他還為顧老送了一個禮物。
顧老回去,也沒有休息,而是來到了夢生的房間,然而房間裏麵並沒有人,隻留下了一封信。
這封信是寫給夢生,這是對於顧樓南的一個調查,想來是影衛給夢生的,至於為什麼放在桌子上,應該就是為了能夠讓顧老看到。
當顧老看完了信上的內容之後,憤怒是他唯一的情緒,這個莊主必須要變,不能讓顧樓南當這個莊主,隻要他還有那麼一口氣,為了重樓山莊,也為了他自己,這個仇一定要報。
“我同意幫你們,但是你們要答應我的條件。”顧老推開夏侯嬰的房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