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是嗎?警官,我好害怕啊,嗬嗬……”陳瀟依舊滿臉笑容。
見到陳瀟如此神態自若,八字胡的心裏開始嘀咕了起來。
難道這小白臉,有什麼很厲害的後台?要不然他怎麼一臉有恃無恐的模樣呢?
心中一旦有疑慮,八字胡就不敢那麼輕易下重手了。
其實陳瀟猜得沒錯,八字胡是和剛才那三個扒手有勾結,八字胡的全名叫梁東,是警局的刑警隊隊長,為人陰狠毒辣,而且很貪財色。
在他管轄範圍內,犯罪活動算是比較猖獗,不過梁東還是有一定手腕兒,做了隊長後,便明裏暗裏將這些類似於扒手之類的慣犯,都給控製住了。
之所以說是控製住,而不是依法打擊,那完全是梁東的私心在做祟,他為了上位,不時地要求這些慣犯出場“配合”,好讓他撈“成績”。
當然,隻要把戲給演好了,即便最後將扒手給抓到局裏,最後也都會全部從後門放走,而這些慣犯為了生存,每個月都要給一筆“保護費”給梁東。
梁東正是靠著每個月的這些額外收入,在外麵過著奢侈的生活,甚至還養了好幾個小情人。
剛剛抓回來的這三個,正是他一向用慣的“演員”,本來他不想出麵的,畢竟他們每個月都是按時孝敬自己的,他自己當然就不會斷他們財路的了。
隻是讓梁東沒想到的是,這三個慣犯居然栽了!
為了不讓慣犯們“寒心”,梁東唯有使出他一向慣用顛倒是非黑白的手段,先將所有人都抓回警局,然後把三個慣犯悄悄放走,集中人力物力專門對付陳瀟和熱力娜紮。
梁東不知道的是,在陳瀟上警車前,他已經悄悄地發了信息給孟佳,內容很簡單,就幾個字,“我出事了,快來朝陽區警局救我。”
自從上次在陳瀟的幫忙下,孟佳一連破了兩件大案要案,受到北京市警察局的嘉獎,直接晉升為副局長兼刑警大隊隊長。
孟佳心中對於陳瀟,還是有一絲感激的。
隻不過,由於此前的那件事存在,就像一條刺插在心間,讓她無論如何都不能釋懷,加上晉升之後,公務繁忙,也讓孟佳把答謝陳瀟一事給拋到了腦後。
在收到陳瀟信息的時候,孟佳剛好加班完正準備回家休息。
看完整條信息後,孟佳臉色一沉,馬上一支箭地衝上了警車,呼嘯著就一路向朝陽區警局開去。
就在孟佳正在趕來的路上時,梁東又有動作了。
隻見,他在沉默了幾分鍾後,突然站了起來,繞過椅子,走到陳瀟跟前,說道,“你叫陳瀟是吧?你說說看,要怎麼才肯招供呢?”
陳瀟聳了聳肩,說道,“我又沒有犯法,招什麼供?還有,我這叫正當防衛,或者也可以稱見義勇為,我不是嫌疑犯,你不能這樣對我。”
“群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就算你現在再怎麼狡辯,也改變不了事實的真相,識趣的就馬上招了,坦白從寬,抗拒可是要從嚴的。”梁東繼續說道。
“是嗎?我還真想不明白了,警官你怎麼就一口咬定是我故意傷人了呢?你還說什麼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那你剛才怎麼阻止了那幫忙說真話的群眾呢?”陳瀟一口氣反駁了好幾個問題。
梁東被嗆得有些啞口無言,惱羞成怒了起來,走過來一把就將陳瀟的衣領給揪住,“你他媽別給我那麼多廢話,你今天招也得招,不招也得招,知道嗎?”
“嘖嘖,警官啊警官,你難道還想刑訊逼供、屈打成招不成?你以為現在是古代嗎?”陳瀟毫不畏懼地和梁東對視著。
“古代?嗬嗬,你以為我就不敢了嗎?我分分鍾能讓你痛苦萬分而不留半點傷痕,你信嗎?要不要真的試試?”
“喲,警官你這麼說我還真有點怕了。”
“知道怕的話,那就趕緊老實給我招供,免得浪費大家的時間。”
梁東以為陳瀟真的怕了,所以就鬆開手,再對陳瀟說道,“說吧,為什麼要無故毆打他們三人?”
“因為他們都是扒手,而且還是團夥作案,身為公民,我覺得有必要也有義務去維護法紀,懲惡揚善!”陳瀟一字一頓地說道,眼神挑釁地看著梁東。
梁東氣得當即大罵,“我草,你特麼玩我是吧?看我不踹死你!”
罵著,一隻腳朝著陳瀟的胸口踢了出去。
要是被踢中,估計陳瀟不死都得吐血。
丫的這簡直就是往死裏踢啊!
陳瀟的眼神閃過一抹憤怒的精芒,身子堪堪躲閃而過,是以梁東的這一腳也直接踹了個空!
“警官,下腳也太狠了吧?”
“下腳不狠你小子不服啊!”
“那就別怪我正當防衛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