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停了下來,看著陳瀟。
陳瀟哂笑:“徐懷仁,你似乎忘記了我才是編輯部的主管吧?也隻有我才有資格開除編輯部的員工,你的威脅不管用。”
郝建放鬆了的笑了起來,直接使勁把那石頭丟了出去。
隻聽到“啪”的一聲,徐懷仁的前車窗就龜裂四溢,那可石頭牢牢的嵌在玻璃上。
“我的車...我的車...”徐懷仁快要哭了,雙手扒拉著地,他想要去去阻止,去被薑山牢牢的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我也來!”
看到郝建砸的那麼過癮,一個大塊頭也有些坐不住了,他快步走上前去,直接朝著蘭博基尼的後視鏡就是一腳過去:“我去你的!”
“啪。”
那可憐的後視鏡就落在地上。
徐懷仁麵如死灰,感覺心涼了半截。
“爽。真他娘的爽。”大塊頭哈哈大笑,他就看不慣這些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的公子哥,心裏頭或多或少是有些仇富心理。
“我也來...”
“我也來...”
陳瀟的那些同事們都按捺不住了,跑上去對著徐懷仁的汽車就是一頓胡作非為。
他們從未坐過豪車,但現在能夠毀掉一輛豪車,那也不錯啊。
女孩比較文靜,隻是用鑰匙刮汽車表麵。而男同事就比較粗魯了,對著蘭博基尼又砸又敲。
不過最誇張的還是朵朵,她直接跳到車頂,在上麵又蹦又跳,不一會兒那車頂就完全凹陷下去了。
“陳瀟,我徐懷仁跟你勢不兩立!”徐懷仁咬牙切齒的吼了出來,眼睜睜的看著陳瀟等人把他的車子毀成這樣,徐懷仁怎麼能不生氣。
這尼瑪,好端端的一輛新車,這會兒就已經成了廢鐵。
“我們不是早就勢不兩立了嗎?你還找人來打我不是嗎?”陳瀟笑道。
徐懷仁頓時語塞,的確是他一早先找陳瀟的麻煩的。
這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這一下爽了,單是這維修費,估計就能重新買一輛蘭博基尼了。
“陳瀟!你個雜碎!你完蛋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回去我就讓我爸召開董事會,把你趕出公司!”1氣瘋了,眼前這人太可恨了,竟然敢帶人來砸他的車!
要是他1不做點什麼,以後還怎麼在公司裏頭混。
“喲嗬,你還真以為我不敢打你啊?”陳瀟也怒了,一腳踩在1的頭上。“還敢罵我,你不知道你現在處於弱勢嗎?”
陳瀟把徐懷仁抓了起來,作勢就要打。
聽到陳瀟這麼一說,徐懷仁這才想起來自己的處境,頓時表情大變,有些慌張的道:“陳瀟...你想幹什麼?你說了不打我的。”
“我後悔了,不行嗎?”陳瀟冷笑了起來。
“你...你不能這樣,你這樣是言而無信。”徐懷仁疾聲道。
“對於你這種人不需要講誠信,更何況你還罵我雜碎來著,我雖然說了不打你,但卻沒說你就可以隨便罵我。”陳瀟哼哼兩聲,直接給了徐懷仁眼睛一拳。
徐懷仁直接氣瘋了,今天晚上他算是倒黴透了,偷雞不成蝕把米,不但車被砸了,人還被打了一頓。
“我要報警!我要報警把你們都抓起來!你們還敢打人?我看你們都活膩歪了!”徐懷仁狠聲道。
“報警?你去啊,這裏黑燈瞎火的,連個監控器都沒有,誰看到我們打你了?就算有監控器,也未必看得清楚吧。”陳瀟冷笑了起來。
“如果徐總監你要報警的話,記住要拿出有力的證據來,證明是我們打了你和砸了你的車。要不然的話我們可不怕你,不過反倒是徐總監你,躲在這角落鬼鬼祟祟的想幹什麼?”
“啊,對了...”陳瀟想是想到了什麼,說道:“剛才我帶我手下的職員來這裏慶功,卻被幾個地痞流盲給堵了,他們會不會和徐總監你有關呢?”
“放屁!我才不知道什麼地痞流盲!”徐懷仁矢口否認,他才不會承認這件事情和自己有關。
“哦,原來徐總監你不認識他們啊?不過他們隻怕不會這麼想吧?你說要是打電話報警把他們抓起來的話,你覺得他會不會出賣你呢?”陳瀟一臉嘲諷的看著徐懷仁,他之所以敢就這樣明目張膽的來砸徐懷仁的車,就是因為吃定徐懷仁了。
要是徐懷仁報警的話,那他也可以報警,到那時候徐懷仁要承擔的法律責任可就要大的多了。
徐懷仁果斷不說話了,隻是咬牙切齒的看著陳瀟,心裏頭卻也是憋屈不已。
被人打了還被砸了車,結果還不能報警,這該有多倒黴啊。
“哎呀呀,報應不爽啊!”郝建陰陽怪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