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哭腫了,淚在臉上風幹了,又哭過,如此這般。薄薄的櫻唇,默默動著,念著羅素的名字。突然,讓她想起了一首歌《會呼吸的痛》,還真符合呢:想念是會呼吸的痛,它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哼你愛的歌會痛看你的信會痛連沉默也痛 。。。。。。小聲的哼唱這首歌,直到淚水再次模糊了她的視線。心,怎麼可以痛成這樣?痛得她覺得自己快要死掉。

用手背抹去眼淚,她看著外麵的雪花,告訴自己。如果自己這一次的離開,這一刻的心痛,可以換的羅素健康,那麼,一切都是值得的。隻希望,他不要像自己一樣的痛,希望,他可以沒有自己這麼難過。

站起身,走到洗手間,用冷水浸過毛巾敷在紅腫的眼睛上,希望不要留下太多哭過的痕跡,這樣,哥哥不會太擔心她。她會努力,讓自己學著振作。像哥哥說的,打起精神來,用全部的精力放在之後的學業上。到時候回來,才是真正配得上羅素的女孩兒。隻是,他一定要等她回來,要等她。

外麵的雪,已經停了。隻是宋妙妙不知道,下在自己心裏的那場雪,什麼時候,才會停。就像羅素,永遠都不希望雪停,在他心裏,妙妙就是最純潔的那小而白,純又美的雪絨花。冷寂的房間裏,羅素坐在妙妙曾經睡了很久的床上,拿出錄音器,嘴角微微揚著,輕輕的唱著,就像是,妙妙在他懷裏的那時一樣。妙妙,我愛你,隻願你幸福、快樂。

作者有話要說:我自己無力了,很無力。你們呢?

妖精崩潰中,需要鼓勵。。。。。。

送別

坐在淩雲集團國內公司這邊派來的轎車裏,旁邊坐著安辰。宋妙妙抱著自己的包,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的,望著窗外。她沒有成功,卻也沒有失敗。至少,她愛過了,因為她嚐過了傷心的滋味,也嚐過了幸福的滋味。

昨天下過雪,今天,地上比較滑,車都不敢開的太快。路上總算沒有什麼交通事故,雖然車行不快,卻是有序的往前行進著。從酒店到機場,這段路程,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算太短。長到足夠妙妙將她與羅素從相識到離開他這段過程回憶一遍;短到,她回憶過一遍之後,機場已經近在眼前。

“妙妙,下車了。”安辰拉著她的手,走下車子。宋妙妙穿著一件雪白的長羽絨大衣,裏麵是將將及膝的深藍色羊絨衣裙,下麵是黑色長筒靴。長長的黑發,沒有挽起,披在肩上,看上去竟然比實際年齡成熟了些。

手裏拿著護照,牽著安辰的手,一步一步的走進機場。高筒靴的細跟擊打著地麵,發出清脆的響聲。候機大廳裏人很多,很亂,宋妙妙隻覺得耳邊“嗡嗡”的作響。安辰讓她做什麼她隻是一個指令一個動作的服從著。

隻是,將要登機的時候,有個聲音叫住了她,留住了她的腳步。那聲音帶了些喘熄,像是跑過來的。宋妙妙聽著那聲“妙妙。”卻不是她以為的那個人,其實,或許她並不希望他來。這樣的場合,對他的心情,他的身體一點幫助都沒有吧。§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回頭,就看見那個高大挺拔的陳子熙,手裏拿著一袋東西。宋妙妙看著子熙走向她,將袋子交到她手裏“羅素給你的,他不能來送你了。”大家都知道羅素的身體,即使他現在可以自行活動,卻不能承受這樣的場合。太過激動的情緒,對他的病情,沒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