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二!”
“在!”
“來!”
“是!”顧二微有不解。
“顧二,為叔一直錯怪你了!”
“叔叔!”顧二一陣感動道。
“來,為叔叔脫去長袍!”虎獅莊莊主顧德邦微微示意道。
“是,莊主!”顧二上前為虎獅莊莊主顧德邦脫去上袍,露出仍舊是包紮帶血傷勢的上身。
“莊主!”
“顧二,說,這一道傷疤是怎麼回事?”
“是,是是,顧二紮......紮的!”
“嗬,嗬嗬......”顧二言語未落,虎獅莊莊內一片大笑。
“不錯,確實是小時候顧二紮的!”一杯而淨,虎獅莊莊主顧德邦放下手中酒杯,當即示意道。
“還,還有這裏!”顧二輕微抖動著雙手,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和已近要步入年邁的叔叔如此相進,以前的隔膜一切都不複存在了,剩下的是親切心痛了。
“這一道傷疤,是十二歲那年孤身狩獵所遺留下來的,當初我怕父母擔心我日後去狩獵,我故而隱瞞了起來!”虎獅莊莊主顧德邦又飲了一杯美酒,繼續示意著。
“還有這一道傷疤!”顧二抖動的雙手輕微地劃過,撫摸著眼下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
“這一道刀傷,是我十八歲的時候,從一位官兵手下救下一位少女所留下來的,當初年輕氣盛,以為能接下硬抗住那一刀!”虎獅莊莊主顧德邦言畢,微微動情繼續道“當初年少,不免情竇初開,不過,很遺憾,與那位少女自此之後無緣再見!”
“德邦叔!”
“不錯,這是一道致命傷。說白了,連我自己都不信,二十三歲那年,那一次我遠走扶桑,途中結識一位誌同道合的朋友,兩人立誌幹一份大事業,記得那一次我們攜帶所有的積蓄要途徑一道,那一夜我與那位朋友一起露宿一處破廟,記得那時候電閃雷鳴,風雨交加,而就在那風雨交加之夜,我的那位朋友居然是把早已經是準備好的尖刀狠狠地插向了我的胸口,當初我的心都在流血,萬念俱灰。不過,幸好老天有眼,一位劍仙救了我,還讓我有幸認識了我現在的夫人!”虎獅莊莊主顧德邦講到此刻,老淚微淌。
“還,還,還有這一道!”顧二心疼道。
“不錯,這依舊是顧二紮的!”虎獅莊莊主顧德邦無語了。
“嗬.....嗬嗬........”
“各位,我當時也向各位隱瞞了一件事情,當初躲在枯井的時候,由於害怕所以手持利器,以備不備,沒有想到......”
“嗬嗬......”
“這一刺刺得好啊,當初若不是這一傷刺醒,說不定早已是昏死過去,那會和家人,龍呤鎮的父老鄉親在絕望之中挨過此劫!”虎獅莊莊主顧德邦言畢,居然已然是老淚縱橫。
“顧英雄年少識濁,難免處處疑慮,如今一刺方醒,何懼否極泰來!”淩天略有安慰道。
“承蒙恩人吉言,顧二侄,來為我倒酒!”虎獅莊莊主顧德邦聽此盡釋心結,雙手拉住顧二侄的手,坐在自己身旁。
“顧伯,我也要!”
“好,來來,小明!”虎獅莊莊主顧德邦張開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