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來踢館了?”
黑衣少年一躍入茶館,裏麵頓時傳來茶樓前台之人的一聲尖叫。少刻,不但前台,還有為數縱多的茶客,不管這些人是剛步入的也還好,還是本就在那的也好,但是皆是奪門而逃。
“啊,修真之人!”
“轟!”
“噗”
“撲哧!”
尖叫之聲奏響,整個茶樓之內頓時亂成一片,數十道黑影直接砸窗越窗而竄。不是因為這些人膽小,而是現身之處的修真之人太過驚撼世俗,傳言之中這些修真之人的殺傷力太過強大,舉手投足之間身後之劍,長嘯當空,遊行劍馳,劍芒斬劈,劍光落處深坑之外方圓數丈之內寸草皆無。土石之地灰塵彌漫細石迸空。縱身一現馳電而行。若是修為精湛之人,有人突然身首異處,毫無覺察之間突然中一道劍氣,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哼,成江,你一個區區夥計,難道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騷亂不久,茶館之掌櫃巨大的質疑之聲當場是驚住所有人,所以人都目不轉睛緊緊第打量著場中這位持劍而立的黑衣少年。
“敢到這裏來鬧事,攔住他!”
茶館之內所有的夥計也是吃驚不已,團團困住眼下這位黑衣少年。
“靠,這樣居然都能認出!”
成江目光一收暗暗吃驚,看來這次裝扮著實是急了一點,馬虎了一點,而且是不是有故意暴露的心裏都不知道了。
“你,你還不趕快逃走!”
那位驚豔少女也是驚詫至極。
“不形,居然事情都已經敗露,我就豁出去了,一定要帶你走!”
成江癡癡第看著眼前幾乎忘了戒備。毫無疑問,昨天百般幹擾令眼前這位少女脫離了苦海,現在倒好,此位叫簡美的少女卻入了這奎清茶樓,這不說於公於私,他都得救這位少女脫離苦海。
成江一個夥計,區區一個夥計,他是另一棟茶樓的夥計,修山茶樓的。這個修山茶樓就坐落在奎清茶樓對麵,占地不能六七畝,得四五畝,難道要八九畝,當然不行,不然奎清茶樓就不會是同慶郡最大的茶樓了。這兩家巨大豪華的茶樓皆是都坐落在同慶郡城之中那最大的商業街上,都坐落在臨街正中,就那麼臨街而立,而對著。說白了,就是生意上的巨大的競爭對手。
修山茶館卯時開門營業,奎清茶樓也卯時開門營業,修山茶館寅時開門營業,奎清茶樓也寅時開門營業。結果修山茶館掌櫃一看,得了,那就醜時開門營業,但是奎清茶樓也醜時開門營業。結果都不服,那就來幹。當時修山茶館的展櫃老板於奎清茶樓的掌櫃老板當時就是麵對麵這樣直接說的,最後直接導致這兩家巨大的茶樓競爭對手直接是徹夜經營。從大年初一到一年年末都沒關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