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最珍貴的東西,無非是名聲,貞操。
茅清風看著自己的母親,然後想了想沒有說話,他似乎是在計算著什麼。
而白氏看了看茅清風然後又看了看大門口處,也覺得不管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都絕對不能讓牛老六這個地痞無賴進來。
於是白氏對著自己家門外的牛老六喊到:“牛大哥,你我素不相識,往日無怨,近日無緣的。有什麼事情你還是在外麵說吧,免得叫街坊鄰居看見說閑話就不好了。”
牛老六聽的白氏的這話後也知道白氏不能輕易讓自己這一個陌生男子上門,所以牛老六的大眼珠子一轉,給在一旁的媒婆使了一個眼色。
而那媒婆活了一大把年級了,豈能不懂牛老六這是什麼意思?於是那媒婆開始說話了:
“茅夫人啊,我是......”於是這媒婆艸起了老本行,用她那三寸不爛之舌發動了侃侃而談的大招。
聽的茅清風和一旁準備看戲的吃瓜群眾是一愣一愣的,都是暗自心道,這又是牛老六從那裏請來的狠角色啊!
大約過去了半晌,這媒婆才不知道是因為口幹還是詞窮總之停了下來。
而白氏也是用於有了開口的機會,在媒婆說話的中間白氏其實想打斷的,隻是這媒婆的臉比城牆還要厚,任憑白氏如何製止,那牛老六請來的媒婆都是無動於衷,自顧自的說些自己什麼女人家一個,還帶著一個孩子,生活很艱辛,而牛老六這個人很不錯什麼什麼的。
總之那媒婆說的日月無光,天花亂墜就連在一旁的吃過群眾都虎住了。
甚至還有個同樣是說媒的老大娘,聽了之後自歎不如,哭著喊著要拜師。
……
白氏聽了那媒婆的忽悠後差點被忽悠瘸了,竟然鬼使神差下意識的準備給牛老六他們開門。
然而茅清風此時卻精明的很,他對於媒婆說的種種都是左耳多進右耳朵出,絲毫不經過大腦的,所以等媒婆說完之後他還跟沒事人一樣。
然後茅清風就見到自己的母親白氏神色有些出神的準備開門,茅清風見狀連忙拉住自己的母親白氏,這才沒有給牛老六他們開門。
而白氏被茅清風拉住後也反應過來了,不過白氏也沒有說什麼,知道是自己一時起了婦人之仁,才險些給牛老六他們開門。
不過好在自己的兒子茅清風及時提醒了自己,白氏想到這裏看了茅清風一眼,似乎在腦海裏想了些什麼,然後搖了搖頭。
白氏對著門外的牛老六和那個奇葩的媒婆說道:“要是兩位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還是請回吧,我家不進生人。”
牛老六一聽這話立刻就急了連忙對著白氏出聲的方向道:“別啊!茅家娘子,還是開開門來吧,我今天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討一番的。”
“走吧,清風,回屋吧。”白氏對著茅清風說道,她實在不想跟這個什麼牛老六有太多瓜葛。
“恩”茅清風點了點頭,他才不關心牛老六來幹啥呢,用腳趾頭想都知道絕對沒有什麼好事,所以茅清風很乖巧的跟著母親白氏一起進屋裏繼續幹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