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老人現在的身體已經有了非常大的變化。頭上的白發已經有了非常亮的光澤和韌性臉上、眼角的皺紋,魚尾紋都淡了,看起來整個人年輕了幾歲一般。
這意外的效果其實都來自於上官許洋,由於幻境跟境界有關係的原因,所以在場的基本上都進入到了幻境之中,而這幻境也就是自己的心魔或者說是欲,執念。
“哈哈哈~這區區的心魔幻境怎麼能迷惑住我?!”
那名首先從幻境中清醒過來的白發花甲老人大笑著吼道,同時身後的三千銀絲隨風飄舞著。
在白發花甲老者附近人聽道了老者的話如同醍醐灌頂一般,一個個接著從自己的心魔幻境中相繼清醒過來。
“好險!差點被心魔給迷惑了。”一位茅山派的內門長老弟子喘息著,神色堅定的說道。
“師弟我真是羞愧,竟然被小小的幻境所迷惑住了,還好及時反應過來才沒有鑄成大錯。”
聽了那茅山派內門長老的弟子的話後,一位同是茅山派的內門弟子一臉羞愧的跟著說道。
他們二人,一人心誌堅定,一人心誌有些雜念前者隻要堅持下來或者發現破綻就能夠突破幻境,而後者除非能夠懸崖勒馬不然就隻能在幻境中失去自我,然後沉迷其中。
“剛才那就是傳說中幻境麼?好厲害!感覺跟真的一樣,現在想想就好像就在真的在自己眼前發生過一樣。”
比試台附近一位身穿青白色粗麻布袍的青年男子道出了一句話,而這句話也代表了中人的心聲。
當比試台附近的人都相繼醒來的時候,有人歎息、有人留戀、有人癡迷、有人目光堅定等等等等,表情,神態各個不同。
有人向著最一開始因為興奮的大聲吼叫的白發花甲老者投去感激的目光,也有人怒目圓睜的盯著那白發花甲老者。
投以感激目光的人,都是那些沉迷於幻境或心魔中不能自拔的人們。
而向那白發花甲老者投向想要殺人一般憤怒的目光的人們,其實他們本來可以靠著自己的意誌力和自製力絕對可以突破幻境,但是卻被那白發花甲老者的吼聲驚破了。
這就好比本是自己的機緣被人一攪和,現在什麼都沒有了,而對方卻收獲良多,這怎麼不讓人氣憤?
如同到嘴邊的鴨子突然之間長出了翅膀飛到了別人的口中,真的是叔叔不能忍,嬸嬸也不能忍啊!
但是憤怒的眾人沒有辦法,誰讓自己沒有早著突破幻境呢?再說這幻境是台上的上官許洋和茅清風掌門的比試餘波,他們也沒辦法說什麼。
如果那白發花甲老者沒有打擾他們的話,說不定他們也可以突破自己,然後晉級一個小境界或者幾個小境界也說不定。
“這位老前輩,在下乃黑虎幫少主,有禮了。”
一位臉上帶著刀疤的青年男子神色恭敬的對著剛才吼出聲的白發花甲老人說道。
“哈哈,有禮有禮了,我頭子我白眉翁也有禮了。”那名白發花甲老人剛剛突破了自己的心魔,幻境心中非常高興喜悅,加上對方如此有禮貌,也客客氣氣的回答道。
至於那刀疤青年男子說的什麼黑虎幫之類的,白發花甲老人根本就不放在眼裏。
“剛才多謝前輩出言提醒,不才勉強才能突破幻境。在下替眾位兄弟在這裏謝過老前輩。”
那名來自黑虎幫的年輕少主,一邊說道一邊向那白發花甲老者彎腰鞠躬,以示感謝。
那名黑虎幫的少主,刀疤青年心裏有著他自己一套想法。
這位前輩竟然如此的厲害,早在遙遙領先眾人從幻境中醒了過來,雖然說年齡有些大了,但是真的是很厲害。
再說了有句老話說道;“薑還是看的老的辣,老馬識圖。”
如果能夠拉到自己的勢力裏,無論是當個長老還是普通人都對自己還是門派勢力來說都是如虎添翼一般。
“哈哈哈,應該的,這就是應該的。我們之間本來就是應該互幫互助,和諧統一。”那名白發花甲老者聽了刀疤男子的恭維後說了一番大道理。
此時清醒的眾人看著那白發花甲老者臉上笑得快要擰成一朵菊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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