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段(1 / 2)

來都怕把我這個孕婦給碰壞了,二來老板冷著臉沒讓幫忙誰也不敢動。

而後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送我去醫院,醫生一見他就斜眼教訓說我認得你,做老公很不合格。每次都是老婆有事才送醫院,前麵你老婆來檢查了好多次都沒見人影。做男人要是沒有責任心,再有錢也枉然。看你和你老婆郎才女貌的,應該有感情才對。

高傲的張經理有口難辯,被一群人圍著看熱鬧偷笑,臉色不善。在我沒有任何家屬到場的情況下,被迫作為我的監護人簽了名字。因為裏麵我已經等不及了,小東西急著要出來看這個世界。

那位喜歡教訓人的女醫生是張至元第一次送我來檢查時碰到的,雖然喜歡碎碎念但是檢查很認真細致,屬於醫院婦產科裏比較權威的,後來我做產前檢查也一直找她。時隔七八個月,沒想到她居然還能記得張至元的臉。

不過也難怪,棱角分明的帥臉上長著一雙藍色的眼睛,要想忘記都難。

生產的過程很順利,我之前就是準備順產的,所以平時也注意運動。都說孕婦嬌貴,我倒覺得是懷孕的期間是我最堅強的時候,咱們漂亮的小丫頭肯定也是個堅強的孩子。

我爸媽和公公婆婆很快都來了,一方安撫我一方向張至元道謝。說實話兩次遇到情況都是他幫了大忙,我心裏也很感激,千恩萬謝後他走了,同意給我們商場讓利幾個點,說是送給剛出生的小丫頭的禮物。

小丫頭很乖,眼睛大大的好像葡萄,旁邊我爸和公公商量名字的時候,我脫口而出,說就叫紫兒。然後很不情願的在前麵冠了姓,藍若紫。

提到這個藍字,婆婆臉色不太好,我看她拉著公公出去不一會兒門口傳來壓抑的爭吵聲。

一個說:“小浚這個死孩子,媳婦兒生寶寶怎麼也不回來。功課再重也不能這樣。”

另一個說:“你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說不回來了嗎?”

一個驚訝:“什麼?我以為你給他打電話了,我一聽要抱孫子就高興死了,天天去看孩子的東西哪裏還管他。”

另一個急了:“這不是你著當媽該做的事情嗎?我那邊工地正在忙,連回家的空也沒有,怎麼可能給他打電話。還有寶兒懷孕的事情,你告訴他看嗎?”

一個傻眼了:“天哪,上次不是你說要親自告訴他的嗎?所以我就刻意的沒說。”

另一個火:“你不是堅持你要告訴的嗎?”

最後兩個人一起跺腳:“好了,這下好了。連自己媳婦兒生孩子都不知道,看你怎麼向親家交代。趕緊打電話……”

人一著急嗓門就不由自主的大,裏麵的人自然聽得一清二楚。我注意到玉姐變了臉色、不悅之情立刻表現了出來,連忙推著她笑道:“郝媽,把公公婆婆叫進來吧,別讓他們打電話。是我讓藍浚別回來的,沒事兒。”

玉姐沉著臉不動,郝哥在旁邊給她使了幾個眼色才別扭的出去了。

也不知道公公婆婆這出戲演的是真是假,反正表現出來是情真意切,我做月子的那段時間婆婆天天和玉姐一起照顧我,雖然也雇了月嫂,但很多事情還是親力親為。

玉姐的不悅是沒了,我心裏的疙瘩卻越積越大。就算藍浚不知道我懷孕的事情沒回來情有可原,可是他已經大半年沒有打電話了,不過我誰都沒敢告訴。

這段婚姻,果然是看著兩邊老人才能延續下去。

紫兒從出生起就是個安靜的孩子,不大哭鬧,要麼睡覺要麼睜著大眼睛麵無表情的看著天花板。除了鼻子比較像我外,她長得更像那個沒有良心的爸爸,紅紅的小嘴,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柔軟的黑頭發,整個一個小可愛天使。

我給她穿了淺藍色的小洋裙,再帶著花邊小帽,遠遠看上去好像一個精致的洋娃娃。

產期過後我依舊去上班,隻是辦公室多了兩個人。一個是保姆一個是紫兒,反正我的辦公室大,讓紫兒在家裏我也不放心。

有時候我在辦公室裏,就抱著她一邊看文件一邊玩,她很喜歡被我抱著坐腿上,我翻文件的時候她嫣紅的小嘴裏就咕嚕咕嚕的冒泡。

不知道別人的孩子六七個月大的時候如何,反正紫兒乖的讓我心疼,尿濕了屁股也不會大哭,隻是含著眼淚小聲的嚶嗚,肚子餓了就兩隻小手拚命的在半空中亂抓,好像隨時可以抓到一隻奶瓶塞嘴裏一樣。

本來保姆喜歡抱著紫兒在辦公區到處轉轉,讓她認認生人不覺得寂寞,不過時間一長就有流言蜚語來了。

說董事長花錢固了這麼個閑人經理,不管公司的事隻知道天天帶著女兒玩;又說辦公室大也不是給她養女兒的,從來沒見過誰帶女兒一起上班的,也不知道是靠哪個歪門邪路關係突然就爬上了這麼高的位置,據說還和張至元有一腿。

我本來是個低調的人,當初因為不想惹麻煩所以堅決的隱瞞身份,開董事會的時候對我們儒雅的藍董事長也是恭恭敬敬,完全是下屬的態度,知情的人也沒有絲毫透露。

原來心想,總經理這個位置算是位高權重了,員工們應該對我有所顧忌才是,事實上,辦公室真是八卦的誕生地,不管是誰都不能幸免。有一次我還偶爾聽到了藍董事長的八卦,說他最近對待助理比較和藹,因為這個助理是剛剛進公司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