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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喝水要吃蛋糕?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吧。

○思○兔○網○

“你有兩個選擇,在我房間過夜或者在花園裏的小狗窩裏睡覺。我要不要告訴丈母娘讓她來選擇呢?”他皺著眉毛抬起頭,努力的思考。這隻豬,簡直是前世的孽債現世的冤家,我氣呼呼的從沙發上滾下來,打開門揚長而去。

五分鍾後,泡好的奶茶和蛋糕都端到了少爺的麵前,我麵無表情的坐在樓梯口歎氣。

對不對?應不應該?可不可以?腦子裏冒出來的都是一些沒有意義的問題。我和藍浚之間的事情,好像一個無解的數學題,題目本是就是不應該存在的錯誤,哪裏還有答案可以需找?

身後有輕微的動靜,不用看也知道是誰。轉身抬頭,一雙漆黑的眸子不帶任何感□彩的看著我,猶如天神。隻是一瞬間,我又打破這種可笑的看法,這樣惡劣的妖孽,不配稱天神。

“我喝醉了會睡著,你怎麼把我弄回來的?”藍浚輕咳一聲,在我旁邊坐下。

“宋小丫和她姐夫一起幫忙的,不然我哪拖得動你。”我垂眸。

周圍很安靜,隻聽到樓下客廳裏的大鍾鍾擺機械的搖擺聲,輕緩好像心跳。樓梯上鋪的褐色菱形格暗紋的地毯,摸上去厚厚的很安心的感覺。

藍浚沉默著,似乎和我一樣在研究地毯上的格子到底是幾厘米長幾厘米寬。他剛剛洗過澡,身上的煙酒氣已經消散了一般,敞開的襯衫領上散發著著一種甜膩的奶油味,我微蹙眸子偷看了他一眼,懷疑他把奶油弄到衣服上了。

“我媽呢?”

“說你爸爸公司有急事,我們回來的時候剛剛出門。”

他看我的眼睛,暗潮湧動,是不常見的深邃。

有個不適合來形容他的詞語,忽然從我的腦子裏冒出來,憂鬱,他在憂鬱嗎?

“我們扯平了。”他用手指碰了碰我的臉頰,微涼的觸♪感。

“無所謂。”我扭過頭去。

“我和她分手了,一般的女朋友而已。”

我挑眉,意識到他是在說給他發短信的女孩子。想起大雨滂沱的某日,森林公園中撐著傘雨中漫步的妖怪男女,不由問道:“是上次那個小妖女?你們一起撐著傘來亭子的。”

“嗯,我們才開始還不到半個月。”他的語氣有些怨怨的。

雖然我想同情一下他,但是卻忍不住的嘲笑:“別裝怨婦了,你女朋友那麼多,不止她一個吧。”

他彎了彎嘴角,點頭笑:“那倒是。可惜我剛準備好好談戀愛呢,就忽然要結婚了,而且還是和一個陌生的老女人。”

我怒,扭他的臉:“那個老字你可以不說的。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咱們聯名上書,要不然你悔婚也可以。”

“不行。我姐已經悔過一次婚了,我要是悔婚,會把我爸媽氣死的。”他搖頭,一本正經。

他姐姐藍蘭的事情,我聽玉姐說過,因為訂婚的男人不是她喜歡的男人,訂婚當天偷偷坐飛機出國了。

我想我是不是該學習一下藍蘭勇敢的精神,就這樣給玉姐郝哥一個天大的驚喜呢?可是那樣的話,他們肯定很沒麵子,怎麼說,還是有點社會地位的人,讓唯一的女兒弄得顏麵盡失的話,我會有很深的負罪感。

腦袋靠在牆壁上,胡思亂想著,隻覺得有股困倦感慢慢的襲來,眼皮纏綿著睜不開,樓下的鍾聲更好像催眠一樣,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