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段(1 / 2)

鏡?可是花府上下幾百人,你怎麼能斷定我就是你要找的故人呢?”花詢擰著眉,對此還是不解。

搖搖頭,花渡道:“你身上的姻緣線,是斷的。花府上下,除了你的姻緣線是斷的,其他人都自有姻緣。”

伸出手掌,花詢翻看了一眼,找不到什麼區別。她索性也不糾結這點了,反正花渡認定她是花詢就好,其他的知道得多沒有什麼好處。

花詢放鬆一笑,收回手卻不經意碰到了茶杯,茶杯滾了一下,掉在了地上,碎成幾片。

“沒事罷?”花渡站起來,拉著花詢後退,神色緊張。

花詢撲哧一笑,心結徹底解開。

而花渡回頭去看地上的碎片,卻臉色大變。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隨心給我的評論,謝謝你!這可是問棠的第一篇分析劇情的評論!我感覺到被炸了一百個雷一樣的心情!!我要出去放煙花慶祝!謝謝隨心!愛你麼麼噠!

第85章 楚姓天下

連綿排開的軍帳逶迤如龍,帶甲軍士提著□□,舉著火把來回巡視。而更多的士兵則按部就班或是守夜,或是沉睡,或是伺候著諸位將軍們。中軍的帳篷尤為華貴巨大,站在山頂依稀可辨,周圍還有幾頂軍帳拱衛中軍。夜色安靜,火把照亮了陣營,而主帥的營帳中還燈火通明,人聲鼎沸。

楚銜和花岸騎著馬,身後是整齊的三千銀甲精銳。站在山頂俯視著王軍,馬兒不耐地打著響鼻,奔馳了半個月,躲避多少的追兵,幸好成功策反了龍驤軍,楚衍才能帶著顧尚儒和三千軍馬來到潼關與楚銜彙合。隻是楚衍看到王軍竟然在近林之中安營紮寨,惱恨楚銜這等蠢貨竟然會犯這樣的錯誤,所以遲遲沒有下山和楚銜見麵。

“明日楚伯存便會拔營向前推進,但潼關自古以來都是易守難攻,楚伯存雖然有易臨安等謀臣獻計,下了一十八城,但到底根基不穩,太過急進。若是長此以往,楚伯存心生驕兵,怕是要吃大虧。”楚衍拉著韁繩,凝神低語道。

“有易臨安這等軍師,他不是還圈養了數位謀臣麼?怕什麼,那些臣子不至於讓他輸得一敗塗地罷?”花岸倒是不以為意,話是這樣說,但是她打心裏是希望坐在中軍帳內的是楚衍而不是那個寧王殿下。

楚衍歎了一口氣,悵然道:“他的那些謀士,個個隻想著蠅營狗苟的勾當,哪個真有什麼大智慧?唯一一個人才易臨安,卻被寧王殿下懷疑,棄而不用。你看看這安營紮寨,我若是天子之軍,隻需要在東南風的時候放一把火,學學陸遜,他楚伯存不會比劉皇叔幸運多少,怕這積攢下來的家業,一瞬間燒個精光。這要麼是他自作主張紮營在這種地方的,要麼便是有佞臣進言。”

“楚伯存這頭豬,真是愚蠢。”花岸唾罵道。

楚衍瞥見她不屑的模樣,嗤笑道:“你道是楚伯存在鎮守寧城多年,為何安然無恙?要不是父王在暗中安排,隻是讓他上上戰場裝模作樣撈軍功,你以為他能有什麼本事?一介莽夫,總喜歡衝鋒陷陣以示自己威武。他想當孫伯符,可別忘了,一個小小的許貢門客,就能讓孫策折戟含恨。等著罷,明日楚伯存必然親自上陣殺敵,可能還會領軍攻城。”

“那我們現在要做什麼?”

“睡覺。”楚衍回頭,勾起淡淡的笑意。

第二天,楚衍早早便起來了,吩咐夥夫埋鍋造飯,回頭再去營帳之中。花岸還在沉睡,楚衍本想看回兒軍書,但眼神總不自覺地飄向花岸。這幾日強行軍,日行五百裏,可真的是把花岸這等嬌弱的女子累壞了。花岸又不說,強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這等行軍速度連楚衍這種自小練習馬術的人都受不了,不用猜也知道花岸做慣了轎子,怎麼會好受。昨晚好不容易能讓花岸睡一個好覺,怕以後打起仗來,就不能安心睡了,所以楚衍沒喊她。

外麵軍士回稟飯已經做好了,楚衍親自出去端了,還囑咐好周圍守衛不得驚擾主帳。擱置好飯食,花岸還是在小榻上睡得香,連楚衍來來回回,外麵吵吵鬧鬧都沒把她驚醒。楚衍想了想,還是得把她叫醒,飯菜涼了不好。又囑咐人把洗漱的水端來,親自試了試水溫,讓人下去,才輕手輕腳走到榻邊,俯身低聲輕喚花岸:“喂,花烏鴉,快醒醒,別睡了。”

花岸眯著眼睛,緩緩睜開,但眼底還是一片迷糊。大概是真的累壞了,她蹙著眉,溫軟無力地抱怨道:“楚小胖你安靜點,讓我再睡一會兒。”

楚衍莞爾一笑,低頭輕輕吻了吻花岸的唇,抱著她道:“起來吃飯,飯菜涼了不合你胃口,我怕又要挨你罵。”

“唔——”花岸迷迷糊糊地被她一把撈起,坐直了身子,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睜大了眼睛徹底清醒,連忙捂著唇嫌棄道,“天呐!楚仲辭你是有多饑渴?我這還沒有洗漱你都下得了嘴!禽獸!你要這麼欲求不滿嗎?”

不解風情。楚衍愣了一下,隨即黑了臉,不悅道:“你說誰禽獸?我都不嫌棄你,你敢嫌棄我?花烏鴉你是哪根筋不對?”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堂堂安河郡主耶,你居然不過問我就隨意親我!你這不是耍流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