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除了所有自己來過的痕跡,江臨川將楊憤的房門輕輕帶上,又相繼奔赴了附近幾個弟子的房間,隻見其中要不沒人在要不同樣呈現一種詭異的“睡姿”。
一身冷汗的江臨川突然想起了那位傳授自己自在經功法的左道人,當初他見自己的時候同樣是用了一種宛如夢境的手段將自己與現實隔絕感知不到任何外界的事情。眼前這些人的樣子和當初躺在醉煙樓地上的自己何其相似,也許手段遠遠不如那左道人高明,但是明顯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為何我沒有和他們一樣“入睡”?江臨川不禁思索起這個問題,如果說和自己同時入門的楊憤已經成為了他們的甕中之鱉,那麼他們沒有理由放過同為新弟子的自己。更何況那些入門多時的弟子都身在迷霧而不自知,自己又何德何能讓他們區別對待,難道他們就不怕一個夜晚不睡的人發現他們的好事?
一定是自在經!江臨川似乎想起了什麼,剛剛自己打坐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壓抑,可是很快便被突然自行運轉起來的自在經消除。當時自己還並沒有在意,畢竟自行運轉的功法在表麵是看不出來的並不用擔心別人發現自在經的秘密,現在看來恐怕當時自己差點就身陷囹圄當中,幸虧似乎無所不能的自在經又救了自己一命。畢竟當初的自在經甚至能夠幫助自己驅散心魔,而傳授自己自在經的左道人又是可以製造夢境的大能,又怎麼會讓自己被這種拙劣的手段所幹擾。
已經嗅到陰謀氣息的江臨川不禁感覺此行的人物愈發棘手起來,不過自己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裏,那麼再想走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此事估計還得從長計議。
一番計量後的江臨川還是回到了自己房間,這清汐宗的人大費周章地想要將弟子們催眠自然不可能是為了讓他們睡個好覺這麼簡單,恐怕另有所圖。不過幸好的是看王金虎他們的樣子應該性命無虞,自己絕不能被他們發現異常,在他們開始動作的時候說不定還可以趁機窺探他們的陰謀。
如此打算地江臨川剛一坐定便聽到門外傳來兩個人交談的聲音。
“大師兄,你說在我們之前是不是有人在這裏走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