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段(1 / 2)

,還沒開口就聽見陳宴寧低聲道:“這是登基前你交給我的信封,我還給你。”

手指一僵,楚衍愣神:“這是為何?”

“我當時便說了,你若是不能做到的話我便將信還給你,將心從你身上拿回來。”陳宴寧輕輕吸了吸鼻子,認真的瞧著他:“我一直覺得隻守著我一人對你不公平,你若是當真也想的話,王太師府上的嫡次女、傅家的姑娘、嘉柔的表妹我覺得都很好,都可以成為你的寵妃。”

楚衍沒想到事情發展到這地步,忽然記起先前有一回陳臨樹與裴深進宮陪他下棋時說的話,女人孕期當真是不能開她忌諱的玩笑,有時候分明她知道那是玩笑話,卻也會當真。

渾身打了一個機靈,楚衍下意識咽下口水,手中的信封真是一塊灼熱的鐵球,他小心翼翼的抬腳往前走了一步將這信封重新放回妝匣盒子裏,然後蹲在陳宴寧麵前,雙手撐在她兩側的扶手上。

“什麼王太師家的傅家的,我隻是同你開開玩笑話,不做數的。”楚衍提著一口氣小心的哄勸她,真是自作自受,心裏狠狠的唾罵了一聲,更放低姿態道:“你別多想,旁人我都不要,我隻要你的。”

陳宴寧紅著眼睛抬起眼盯著他,就這一眼,楚衍就覺得自己真想立時三刻為她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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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長樂與楚長安是當年八月底生的,日子過得極快,轉眼時光如白駒過隙,龍鳳胎已過五歲生辰。楚衍與陳宴寧的感情這幾年愈發如膠似漆,楚衍不開口廣納後宮的話題,誰也沒辦法,隻能說皇後善妒,可皇後又是西夏的公主國公府的千金,這身份縱使有十個腦袋也詆毀不起。

兩個孩子的性子也不知隨了誰,楚長寧喜靜活脫脫一個楚雲錦兒時翻版,可偏偏楚長樂卻像個皮猴兒,整日上躥下跳絲毫不像個姑娘。

這日楚衍上朝,陳宴寧守著楚長樂練毛筆字,她寫兩筆就要到處溜達幾圈,教書先生不敢拿她怎麼辦,隻好交給陳宴寧親自看管。

陳宴寧給她糾正筆畫順序,可楚長樂三言兩語邊繞脫了過去,陳宴寧有些生氣,輕輕拍了拍桌子道:“如果你再不好好寫,明日便不要去舅舅家找小表妹玩了。”

楚長樂剛一聽這話便哭了起來,鼻涕眼淚滿麵,陳宴寧好氣又好笑的抬手去給她捏鼻子,卻聽聞她道:“母後討厭,我在也不喜歡母後了。”

這麼大的孩子正是學東西的時候,這話一出,陳宴寧便愣住了,站在門口的楚衍也愣住了。

陳宴寧眼眶微紅,丟了手中的狼毫起身入了內殿,楚衍心口猛跳,咬著牙齒嚴肅道:“楚長樂,你怎麼能跟母後這般講話。”

快步走過來一把攬住她的腰便帶進去,沉聲道:“給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