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這個事情,秦天陽都不由歎了口氣,這首《淚之曲》他不僅聽過,哪怕現在給他一架鋼琴,不用樂譜,他也能完美的彈奏出來,這是這些就沒有必要讓秦墨知道了。
秦墨臉上的哀傷更重,道:“天妒英才,何止令人扼腕歎息這麼簡單。”
秦天陽輕輕一笑,沒有接茬,繼續聽秦墨吐露心聲。
“你說要是尼高爾生在我們這樣的和平年代,該有多好,我相信,他肯定不會再那麼鬱鬱寡歡,說不定還會創造出一些膾炙人口,令人愉悅的曲子,也說不定呢。”
秦天陽默默品味著秦墨這句話,不由輕輕搖了搖頭,所謂的和平年代,也隻是在世界一些小圈子裏罷了,哪怕是繁榮昌盛的華夏,也隻是看起來和平而已。
在華夏邊境,甚至一些地區,也都有著分裂和各種國際衝突,這些事情有大有小,世人可能不知道,但秦天陽又怎麼會不清楚呢,那些混亂無序的地方,就是曾經的秦天陽,去的最多的地方,一次次與死神擦肩而過,才有了現在的秦天陽。
秦天陽沒有跟秦墨說這些,因為她沒有必要知道這些,讓和平的影子深深映在秦墨的心裏,這是好事。
一個小插曲過去,秦天陽把秦墨送到了市政大樓,自己也趕回了東海大學,隻是這次不像上次一樣,兩人互相留了電話。
回到學校,時間已經不早了,秦天陽隨便找了個小攤吃了點東西,就趕回了宿舍,他和平日一樣,似乎今天發生的銀行搶劫事件,對他而言,就是小孩子過家家罷了。
宿舍裏,隻有朱霖一個人,秦天陽想都不用想,丁雲峰肯定還在丁家,和邵家商量萬氏企業的事情,至於杜濤,那小子肯定和宋笑笑在一塊呢。
“老大,你回來了。”
秦天陽點了點頭,坐到椅子上,道:“吃過晚飯了嗎?”
“吃什麼啊,老大你知不知道,咱們學校附近的一家銀行被劫匪搶劫了,據說那些劫匪都是慣犯了,手段高明的很,那些警察都束手無策呢!”
朱霖湊到秦天陽身邊,有滋有味道:“據小道消息,人質裏麵似乎還有我們東海市的副市長呢,要是這位副市長出了一丁點問題,那可是在給我們東海市抹黑啊!”
秦天陽眉頭一挑,沒想到消息傳的這麼快,問道:“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朱霖晃了晃手裏的手機,道:“現在網絡這麼發達,在警察還沒趕到現場的時候,銀行附近就有人把這個消息傳到網上了。”
秦天陽搖了搖頭,道:“我不是說搶劫銀行的事情,我是說東海市副市長的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